父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我们也不能白吃白住在这里,最起码的家务要顺手做一点。”
白岁安捂住耳朵,冷声哼几声,径直走向厨房。
“我不管你。你爱给雄虫当家务雌就当吧。”
“芋芋。”
“我说了,别叫这个小名。”白岁安拽冷藏柜,第一下没拽开,手下力气忍不住大起来,叮叮当当响动,“你要真心疼我,就别做这种事情。”
洗衣做饭,整天伺候雄虫。
结果呢?雄虫还不是随便被一个长得好看的保释犯勾搭走了。
“雄虫都一样。”白岁安实在是打不开柜门,轻踹两脚,仗着没有人发闷气,“长得好看,他们眼睛都值了。雌父,你吃早饭吗?”
这厨房也真是奇怪,食品柜与冷藏柜纹丝不动,向内向外左右推拉怎么也打不开。白宣良已经习惯孩子对自己做家务的火气,他做主上前帮忙寻找食物。结果不是柜子打不开,就是打开后一盒接着一盒的深色铁皮箱。
白岁安抱它们下来,发现这居然是整个厨房唯二能打开的东西。
“郝誉还没起床,我们晚点再打开。”白宣良犹豫道:“毕竟住在别人家。”
“等他,我得饿死。”
“雌父叫外卖……网络不能用?”
白岁安手一推,掀开盒子。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面对整整一盒子的弹/药,迅速回忆自己军事课上学过的知识,迅速把盒子盖回去。
那些打不开的柜子,该不会都是这玩意吧。
这是什么在役武器大展览吗?
“雌父。小叔叔他……真的是军部在职成员?”
“是的。”
白岁安忽然想把军部直属大学踢出自己的考学目标。
白宣良收拾局面,介绍道:“郝誉是晚来子。他出生时,你祖父精气神不足,转由你雄父孵化出来的。某种意义上,他算你雄父的半个亲子。”
是以,郝誉一直对哥哥郝怿十分好。
意义不一样。
“所以,他也被那个雌虫迷住了。”白岁安奚落道:“雌父。你可千万不要整天做家务,万一又被那个雌……”
郝誉打着哈欠,四肢滚着来到厨房门前,“又什么。”
白岁安脸色不变,“我说,我又有点饿了。小叔叔,你厨房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啊?我真的好饿啊。”
他也不管郝誉是听到还是没听到。他做出的样子理直气壮,一点都不怕被抓了现行。白宣良都是紧张抿嘴,张开口,被孩子抓住手狠狠攥了两把。
“饿了啊。”郝誉捡起地上的老式喇叭,拍拍灰,对里面报一大串菜名。他对这两雌虫道:“以后按这个键,和他们报菜名。还有什么想添吗?”
白岁安故意说两道偏门蝎族传统菜,见郝誉正常报过去,他对着疗养院的资质有新一层了解。
不。
应该是对小叔郝誉的身份有新一层认识。
他想,郝誉不至于也不应该贪图雄父那点微薄财产。根据雌父与雄父生前的描述,他们家乃至祖父家很多产业都受到了小叔的资金补助,一些项目更是能得到军部指缝里漏出的好处,吃上几十年。
如此,不妨大胆一点。
白岁安选择直接出击,“小叔。雄父生前曾经给我购买过一个助学名额。我最近想用这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