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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能选,她宁愿先睡个长长的午觉。

但比赛嘛,各种意外突发都不可避免,何况个人状态的起起伏伏,太正常了。

没多久,就看到两个选手喘着粗气,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在前头。才跑几步路就不行了,可见耐力太差。

阮晓露轻轻松松地超了过去。

还到有个参赛的喽啰坐在路边,喘粗气。原来是起跑用力太猛,出汗血管扩张,又被清凉的山风一激,抽了筋,连滚带爬地倒在路上,摔出几个血口子。

志愿者马上跟进,把他拉到岗亭里,取药包扎。这人自然也退出了比赛。

两三里路后,她已经超过了五七人。面前一双岔路。阮晓露从怀里抽出任务用信,瞟了一眼,果断选择上山的路。

越野赛的选手需按规定路线行进,按顺序在山上几个地标处——断金亭、黑风口、鸭嘴滩、菜园子、北关——前面四个地点,需要找到喽啰打卡盖章,然后到达位于北关的终点。第一个盖章点是断金亭,路牌标得明确,需要连续跑一里半的上坡,非常考验轻功……或者说,心肺功能。

阮晓露俯身,紧了紧绑腿和鞋。调整呼吸,匀速开拔。

很快,就追上了两个结伴参赛的人。这两人她昨天倒也有一面之缘,原是来自东京城酸枣门外的的两个泼皮破落户,分别叫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都生着一副欺软怕硬的面相。当年鲁智深在大相国寺看菜园的时候,跟这些混混颇有交情。今番全运会,大师念着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派人往大相国寺也投递了几张入场券。这张三李四如获至宝,当即找那群混混兄弟凑足路费,过来跟大师一续前缘。

不过鲁智深忙着享受比赛,跟这两位酒肉朋友没时间多聊。这张三李四一寻思,不能白来,横竖也得带点利物回去,在东京城混混圈子里好好显摆显摆。

于是报名了看似最不需要技术水平的越野赛。不就是拽开步子跑嘛!

没跑两步,两个人就后悔了。这山路忒不好走,费腿,哪比得上东京城的大路横平竖直。

两人边跑边大喘气,见有人从后面追来,提起精神加速,不想让她超过。

阮晓露也不着急,保持落后他俩一个身位,慢慢追赶。

不同的是,阮晓露的呼吸始终跟着节奏。前面这哥俩却是越来越力不从心。慢慢的,阮晓露追上小半个身位,接着又是小半个身位。

李四悄悄回头,看到追上来的是个大姑娘,脸色复杂。又觑见左右无人,歪头跟身边张三商量了几句。

他们说的是东京口音,被喘气声切割得支离破碎,阮晓露一时没听懂。

但随后,这哥俩就忽然很有默契地改变位置,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把阮晓露的路线挡了个严严实实。她要加速,他俩就不约而同往中间凑,不让她通过;她要绕行,他俩也改变方向,歪肩耸胯,把她一点点往外推。

阮晓露乐了:“你俩挺专业啊。”

如果她是不会赛跑的新手,被这两人恶意剐蹭,超车是别想了。万一被挤下山路,至少也是个扭伤拉伤,很难再完成后面的赛程。

山路狭窄,她放慢速度,不与张三李四接近。

两个混混见此计奏效,相视一笑。

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梁山上果然都是土憨憨,比不上他们大城市里出来的足智多谋。

谁让你单打独斗,没人组队。憋屈着吧!

阮晓露“憋屈”了约莫半里地,趁着速度放慢,积攒体力。

这年头也没有监控摄像头。这两位大哥如此“老谋深算”,不被人看见多可惜啊。

山路转弯变宽,路边一个志愿者岗哨。一个喽啰高声招呼选手。

“第一个盖印处还有六百步。前头小心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