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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什么邪魔附体,失心疯了?

扈三娘回转身,看着自家一群民兵。

“祝家阴谋戕害咱们大郎君,已与我家恩断义绝,”她朗声道,“从此以后,我两家再无瓜葛,不会再有任何来往。今番这场恶战,本就是他祝家惹下的祸端。我做主,从此扈家上下不准奉他号令。违令者视若叛徒,家法处置!”

扈家民兵依旧摸不着头脑,但听说祝家戕害自己少庄主,一石激起千层浪,又不敢信,又不敢不信,只能僵着不敢动。

只有少数人嘀咕:听她这意思,是不打算嫁了?大姑娘罔顾父母之命,擅自退婚,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但这念头只是在脑子里转转,看到扈三娘决绝的面孔、手里寒光闪闪的刀,谁有胆子置喙一句?

祝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三分慌,七分怒,厉声道:“三妹,你说谁戕害扈成!根本没有这事!他自在外地做买卖……”

在祝彪心里,扈成是咎由自取,谁让他跟反贼来来往往,还偏舞到自己跟前,自己能不出手?就算他被打死,也怪他学艺不精,怪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怎么能说是被自己害的呢?

所以这话喊得情真意切,半点不心虚。

扈三娘手腕一抖,袖子里甩出一封书。

“我昨日夜奔百里,已见到哥哥。他亲口所言,能有虚假?这是他按了手印的诉状,还有主治大夫的供词。就算拿到府衙之上,也会判你一个杀人未遂之罪,将我俩的婚约判为义绝。看在我们以往恩义的份上,我不将你送官。你若还存着点体面,就自己承认罢!”

祝彪这下惊恐:“你见到你哥哥……”

他派人寻遍了沧州城,都没寻到扈成一根头发,寻思这人怕是已经伤重而死。已经打点官府,请人留意最近城内城外的无名尸。

怎么扈三娘却说见到就见到,难道见的是扈成的鬼魂么!

阮晓露在一旁听到,也是敬畏交加:“下那么大雨,你一个时辰,跑了一趟沧州?”

扈三娘横她一眼,“眼见为实,你以为凭几句话,我会信你?”

阮 晓露朝她报以一笑。

嘴硬就嘴硬吧。扈三娘若真铁了心信祝彪,能只凭自己几句话,半夜冒雨去跑长途?

同时心里佩服得紧:扈三娘接连两日恶战,消耗体力巨大,昨日又奔波一夜,未曾合眼,回到庄子,直接入阵,还能把祝彪打得无力抵抗。当真是实力派选手,放到梁山断金亭,怕是也能混个天罡当当。

这种铁打的体魄,分我一点多好!

扈三娘拖过祝彪的贴身小厮:“我已经全知了,祝彪如何算计我家,你给我从实招来!我就饶你性命!”

那小厮开始还吱吱扭扭,被扈三娘威胁抹脖子后,就哭丧着脸说:“……是,是……我家小郎君平素里常说,若是扈家没男子,那庄子迟早都是他的……不过扈大郎君那面瓜性子,也确实够不上男人……啊啊,这是他说的,不是小人说的啊!他们——他们派人在外地扮过劫匪,想要扈大郎的命,不想被扈大郎的江湖朋友解决了,没成功……又派人收集扈大郎私通反贼的证据,就等证据足够,送他进去……那日扈大郎带了两个形迹可疑的男女过来,小郎君故意言语刺激,引他动手,坐实了这两个男女是梁山草寇。这也跟小人没关系。小郎君嫉恶如仇,但念及和姑娘的情谊,其实也没下死手……”

扈家一群民兵听着听着,义愤填膺,吵成一团,有性子火爆的,当场就要持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