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菱可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湛宁,兴致巨高地抱着湛宁的胳膊晃个不停,“是心疼我?还是想帮我出气呀?还是单纯觉得那些人可恶想要教训他们?”
湛宁的胳膊都要都晃散架了。
钟菱可是不知道她那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大吗?再一撒娇简直要了湛宁的老命。
湛宁都不敢看钟菱可,故作镇定地反问她,“这些都区别吗?”
“当然有呀!”钟菱可声音都跟着拔高了,“心疼我那就是对我好,要是单纯觉得他们可恶想要教训他们,那就是见义勇为。”
湛宁当然不肯再说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保姆车边,拉开车门让钟菱可上车。
钟菱可不肯上车,抱着湛宁的胳膊晃个不停,“你先说。”
湛宁满脸的无奈,“上车。”
“我不。”
“上车。”
“我不。”
两个来回,湛宁没辙了,无奈地加重语气,“钟菱可,上车。”
忽然变得严肃的声音,把钟菱可吓得都不敢再摇湛宁的胳膊了,小心翼翼地松开,还顺便帮她把袖子的褶皱抚平,撇了撇嘴,“你好凶。”
湛宁第一次觉得钟菱可好难搞,要是她一直对着她放着她的这些可爱炸··弹,她估计自己迟早要上天给她摘星星。
上了车才回过神来,湛宁刚刚是喊她的名字了?
钟菱可在脑子里回放了一下刚刚的画面,是她的名字没错了。
虽然是硬邦邦地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也好过“钟小姐”这种么得感情的称呼了。
钟菱可又开心了。
一路上心情不错的跟策策分享今天的收获。
策策看着自己老板发过来的消息,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都没办法理解这句“我的保镖今天喊了我的名字”到底有什么值得开心的要加三个感叹号,外加三个代表兴奋的表情包。
策策:老板我会努力说服香姐让你早点复工的。
免得再闲下去,自己老板会逐渐变得神经起来。
钟菱可看着策策回过来的消息,没好气的“切”了一声,决定复工后要叫策策一个星期的“策小姐”。
湛宁也不理解钟菱可今天的心情为什么会这么好。
明明在电梯里受尽委屈,她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开心的哼着歌,到家还开心的哼着歌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