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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ō壹8c.cōм 古代篇:春药梗【与原剧略有(1 / 2)

无量欢喜(甜H) 林蓓 9830 字 2021-11-26

赵郎中和宋狐狸押着灵儿绕过泼水节欢庆的人群,走进一条无人的小巷,稍作休息。

想到自己所有的基业全败在舒难陀手上,赵郎中恨得牙根痒痒,对宋狐狸怒道:“杀了她!”

宋狐狸一惊:“她不能杀,要是有人追上来,她还可以当人质。”

“带着她跑太麻烦了,瑞丽这么大,想堵住你我二人谈何容易?杀了。”

宋狐狸闻言,举起毒针就要刺下去,赵郎中一瞥灵儿虽有挣扎,但毫无惧意的面容,突然抬手制止,脸逼近了灵儿,“这眼神我喜欢,”说着,用虎口捏住了灵儿的脸,目光阴沉,“舒难陀把我害得这么惨,对他的人,一个‘杀’字,恐怕不够啊。”

灵儿冷冷地对上他的眼睛,朝着他的脸愤愤啐了一口,赵郎中一抹脸,对宋狐狸道:“给她肚子一拳。”

宋狐狸依言照办,灵儿挨了一拳痛得弯腰,张开了嘴,趁这时候,赵郎中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直接灌灵儿嘴里。

“这药没什么用,就是让你七个晚上都得找人交合,毕竟是迷药的失败品,用处不大,也没有解药,但扔了怪可惜的。这就送给你了。”赵郎中阴恻恻一笑,“我改主意了,不杀你,只要你在我们手上,舒难陀就得让我们安全离开瑞丽。”

只是没想到,夏云仙来得如此之迅猛,叁两下就让赵宋二人失去了对灵儿的控制。ìzℎāπsℎù.∁òⅯ(izhanshu.com)

……

……

一切都好像和上帝的安排一样,没有改变。

……

……

安平阳问了苏决一大堆关于恶猪王的事,入夜都没有去睡的意思,苏决实在招架不住,便把小腰和红泥留下为他解释,自己准备溜回客栈。

半路却出现了个舒难陀,要苏决陪他去医馆,进了医馆没多久,向来警惕的苏决就发现不对劲,怎么……还有两个人?

舒难陀也听到了细微的声响,不一会儿只见两个身影都窜了出去,还都往他们住的客栈方向逃。

“你追那个黑衣的,我追另一个。”苏决说,舒难陀倒没异议,跟着就追上。

追到客栈,明明说好追黑衣人,舒难陀直接找夜莎罗去了。苏决撇撇嘴,夏云仙和兰玛珊蒂都在楼下,夜莎罗在房里,对于黑衣人他心里清楚。另一个人呢?他眼尖,那身影的身形……他有点想去找关灵儿。

他有点担心,关灵儿是关长岭派来的。大抵夜晚都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忍不住就想试探一下,于是便到了关灵儿房间所在的楼层。

“灵儿姑娘?”

本来药效发作,觉得整个人快炸开,在门口都要支撑不住的灵儿,听到这一声,倒有点清醒,主要是被吓的。

凭这几分清明,灵儿想躲进屋里,只苏决手快,抢先抵住了门,“你怎么了?”

“请苏公子……离开……”灵儿手指甲紧紧掐着掌心,一脸的压抑,话也是咬着牙说。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医馆里的人是不是你?”见她已经忍出了汗珠,整个脸色非常难看,苏决的语气有些担心,“有什么事别强撑了。”

一看这姑娘就是个要强不要命的,苏决直接拉过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掰开,叁指搭上她的手腕,眉头一皱,“这是中什么毒了?”

他学艺不精,诊不出太多东西,此时有些无措又急切,诊完手也忘记放开,还是灵儿镇定强忍,抽离开。

“我下午……被恶猪王捉了,中了他迷药的失败品,他说……要……有人交合……七个晚上,没有解药,我去医馆,想找能抑制的。”灵儿只得说出,药效已经发作得烈,浑身燥热难耐,她用力咬了口自己手腕,“请苏公子离开吧。”

看着这副模样,苏决忽然有预感,他今晚不用睡了。

“要不……”苏决声音稍稍低下,面色有点尴尬,瞥一眼她,垂一下眸,“我……”

这一瞬间,灵儿心思千回百转,大唐女子倒不是不在乎贞洁,只是没有到贞洁比天大的地步,跟性命相比,贞洁又能排老几?人都要不行了,还怎么当内卫,死没什么可怕的,怕的是不值,这样耗着,不值当。

灵儿天人交战之际,苏决吐出了一句,“要不我给你找根工具?”

还真别说,这量词用的……挺、传、神。灵儿这一刻气血上涌得比药效发作要厉害,险些站不住,用门撑着,眼神复杂。

苏决很无奈,瞧着她的眼神,不由身体往后倾了一下,“你别想得太极端,你看你现在……还很活生生嘛,也没七窍流血什么的。”

灵儿身体忍不住一抖一抖的,被他气得,真想捶死他,换他来煎熬试试,为自己刚才一瞬间“极端的思想”后悔。

“咳,”苏决像是想到什么,“你等等,千万别极端,等下啊。”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留下灵儿风中凌乱。

怎么办,想捶死他。

当事人现在非常生气,就是生气。这生气倒也盖过了些许药效,但难受依旧很难受。

灵儿强撑着走进屋里,拿出自己的刀,只要失血过多的话,大概就可以晕过去,不用受煎熬了……

苏决觉得人生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就是逃不掉,以前在寺庙的时候,舒难陀负责买菜,他就得负责挑水。现在出来了,他还是要大半夜挑水,挑水小能手这个荣誉是跑不了了,真是少爷的身子,悲催的命。

灵儿终究没有割大腿,只是划伤了手臂,任血流下,她趴在桌上,看着敞开的门,她想,就这么流好多血晕过去,不好向王子殿下他们解释。

门外不算特别漆黑,只是灵儿的神思却飘远了,看不清的黑暗里,有些不愿想起的、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冒出来。

爹娘都没有回来啊……

“快,跟我去浴室。”声音比人先到,苏决大步匆匆,见到她流血的手臂郁闷了,“都跟你说别极端了,快包扎。”

“没事儿,皮外伤而已。”灵儿望着他,眼里露出几分笑意。

“你有没有纱布之类的,包扎一下,然后赶紧跟我去浴室,”苏决不禁微微蹙眉,那药是不是也能让人神智有问题,明明挺脆弱难受的样子,咋眼里还能有种开心的笑意。

“去浴室干什么?”灵儿问着,站起,翻了一下柜子里的包袱,找到块麻布,简单绑了下胳膊。

“泡冷水浴,实在不行,浴室就在厨房不远处,应该还有黄瓜。”苏决一本正经道。

灵儿:“……”正常的生气中夹杂着莫名的生气。

“还愣着,走啊。”

“哦。”

灵儿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他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好像也没别的可以选了。

隔着屏风,苏决不大自在的声音传来,“你先泡着,我去拿药。”

“好。”灵儿把划伤的手臂靠在浴桶边缘,看着屏风外的身影出去,上了关门。

深深呼出口气,好像,能撑得住。

苏决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到外伤的药又顺手拿了块几块绸布,便去了浴室。一边走一边心里想着,明天得让红泥再去一次医馆,把恶猪王那些东西都搜刮干净。

“呐,你自己上药后再包扎一下。”苏决不好拿给灵儿,只得伸长了手,把东西放在屏风下。

他背对着屏风,能听到人从浴桶里出来的声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能听到过重的呼吸声,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招呼也忘记打就又出去了。

就这么走了?重新回到浴桶里的灵儿心情复杂,拔弄了下水,脸上一会儿委屈一会儿失落,干脆用水泼了泼脸。

只听门吱呀一声又打开,然后又关上。

“咳,大晚上没东西吃,就只能用这个垫垫了。”接着就是嘎嘣嘎嘣的声音。

灵儿眉眼皆是一悦,然后沉声问,“……你在吃什么?”

“黄瓜,你要吗?”

“……不要。”灵儿抬头,四十五度,明媚又忧伤,当然,当事人只觉得“忧伤”,没有明媚。

一个屏风之隔,里面是碧玉青春的少女,外面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有类似春药的东西,时间还正是深夜。天时地利人和连同物件一应俱全,但怎么……发展成一个在水里泡得皮肤都皱巴巴了,一个坐在板凳上咔嚓咔嚓啃黄瓜呢?

这是什么强行破局的发展!唉……两人心里都叹了口气。

“对了,还请苏公子对这件事保密。”灵儿忽然出声道。

“我知道。瑞丽只有恶猪王一个郎中,离开瑞丽后,又是一大段没有人烟的路,就算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也不一定找得到能治的大夫。说了也没用,不如不说。”

“没错,说了只会让大家担心为难。捉恶猪王一事,我本来就没做什么贡献,还给你们添麻烦了。”灵儿忏愧道。

苏决吃完黄瓜,打了一个小嗝,“纠正一下啊。捉恶猪王我们每个人都出力了,不是你说没贡献就没贡献。舒难陀觉得你不善撒谎,就没告诉你赵郎中是恶猪王,得怪他,跟你没关系。你在骠国表现得够好了,是舒难陀心眼多,跟你会不会撒谎也没关系。还有,你不是给我们添麻烦,你是给我,给我一个人添麻烦了。这也怪本少爷就是爱做好人好事,施舍一下路边的乞丐,救一下中毒的大侠,都是举手之劳。”

“嗯,你是个好人。”灵儿微笑。

苏决微微歪头,嗯?怎么觉得后面还会有一句……

“谢谢。”

“咳,客套就免了,你在兰玛珊蒂面前给我多说些好话就行。”

“可是舞姬姐姐好像不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