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就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朝着乔漓那边疯狂的靠近,眼神异常的亮,可手腕上的手铐却时时刻刻地禁锢着她,她只要一挣扎,手铐就会碰上凳子发出咣当的声音。
乔漓看着她那副样子,一阵嫌弃的拧拧眉,好像陆晚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
她心中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听到陆晚说出这些话,胸腔中的怒火燃烧的更旺了。
面色一黑,朝着陆晚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七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很急促。
贱人,给我闭嘴,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乔漓一张脸接近扭曲,她狠狠的瞪了陆晚一眼,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了审讯室里,就连一起进来的几个警官也被乔漓这忽如其来的操作吓了一大跳。
陆晚也同样是惊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她的眼泪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在警察局里受了这么多的苦,本以为乔漓是她亲妈肯定会先安慰她 一通的,怎么也没想到安慰没有也就算了,还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气的陆晚心里一阵郁结,但此时她是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只能忍着心里的怨恨,对着乔漓哭喊:妈,你是来带我走的吧,快带我走,我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了。她哭得梨花带雨,只是一张脸上的妆容实在是太过恶心了,实在是让人生不出一点儿爱怜之意。
走什么走,给我在这好好呆着。乔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里一阵厌恶,转过身对一旁的警官友好的笑着,几个警官互相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陆晚的心当即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似的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几个警官最后也是无奈。
这样的母亲,有这样的孩子也不足以奇怪了,但凡陆晚有个正常的母亲,她也不会变成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少年杀人犯。
······
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阮星一个人缩在手术室门口的公共座椅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一双眼睛哭的红彤彤的,肿的连原本的双眼皮都不见了。
在外面等候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她很困,但却不敢闭眼,只要她一闭眼全都是林深在手术室里躺着的痛苦的模样。
忽然,听到了手术室的开门声,阮星的眼睛忽然就亮了,她连忙起身,跑了过去。
手术成功了吗?对面是一个外国医生,阮星用流利的外语问。
她紧紧握着的手此时都忍不住颤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医生,眸中有担心有害怕还有一丝丝期盼。
此刻她的声音是说不出来的沙哑,整个人都透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