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不错,也动了白嫖的心思,闻言,更是有了底气,直接拿起一罐子,对凤羽白说道:“这罐子,我拿走了。”
凤羽白伸手,说:“一百二十铜,掏钱!”
赵莉瞪大眼睛,说:“咋地,一家人你还收钱,你要不要脸?”
凤羽白简直服气了,赵莉一家子从来都是这样,理所当然地拿他们家的东西从来不给钱,还一副拿了是为你好的样子。
还没等凤羽白再开口,谢阿蛮就发火了,捏着拳头说:“拿东西,给钱!”
赵老太太狠狠瞪了谢阿蛮一眼,说:“你一个傻子,懂个屁,别胡乱插嘴说话。”
谢阿蛮最听不得有人说他傻,白皙的脸色憋得通红,他捏着拳头,一双淡金色的瞳孔带着几分冷意,周身散发出一股正在凝聚的魂气。
凤羽白也感受到了这股魂力波动,心道谢阿蛮这可不能当街杀人,要不然,这事儿可就大了。
鸣山县这地方,到底是个普通人居多的小地方,对魂修的行动限制还是很多的,凤羽白可不想被县府那边赶出去,永远不给回来。
凤羽白马上扯了谢阿蛮一把,对他说:“你去那边,把寻街的叫过来。”
谢阿蛮回瞪了凤老太太一眼,转身就去东市门口找人来撑腰。
赵莉和凤羽白僵持下来,她本来想抱着罐子就走,却发现周身突然起了一个大火圈儿,那火焰熊熊燃烧,把她和凤老太太给围在里头,哪儿还能走出去半步?
赵莉心里头害怕,抱着罐子嚷嚷道:“魂修杀人啦……魂修杀人啦!”
凤羽白冷冷看着她,抱臂而立,说:“我要杀你,你现在已经成灰了。”
凤老太太也意识到,凤羽白是个魂修,是她招惹不起的人,心里面已经开始发憷,禁不住有些后悔了。
“就是这边,这俩人要抢我们的东西,还不给钱!”谢阿蛮已经叫来了两个管东市的县府守卫,指着赵莉和凤老太太,说:“诺,他们被阿弟困在这儿了。”
守卫一看这架势,便冷着声音说:“你们俩,在这儿干啥呢?”
赵莉见他们居然真的把人叫过来了,一时间气急败坏,狠狠挖了凤羽白一眼,说:“这都是自家,你们这是干啥?”
凤羽白冷声说:“我和你才不是一家子,买东西要给钱,不然就是明抢,两位大哥,你们给评评理,这该不该要钱?”
东市平日里就比较乱,管事的一看这架势,就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便说道:“明码标价,钱货两讫,要是不付钱就拿东西,咱也不多说废话,跟着咱们往县衙走一趟罢了。”
去衙门,那肯定不成!
赵莉心里面顿时发憷,到底是小民想法作祟,不敢和官府对抗。
倒是凤老太太啐了口唾沫,说:“县衙算什么玩意儿,我大孙子,那可是千秋宗的入室弟子,你们今天敢抹我面子,赶明儿我让我大孙子,把你们全都杀了!”
县里出来个千秋宗魂修,这事儿自然是县里人尽皆知的大事儿,人人也都愿意卖凤文涛一家子面子。
但近半年下来,这一家子败人好感的破事儿,干的实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自打他们煳弄了黎家后,县里面几家原本打算让黎家护镖的大户人家,都接连遭到黎家拒绝,仔细打听才知道黎家因着凤文涛干的破事儿,直接命令家族禁止接鸣山县的活儿,便更是恨透了凤文涛一家子丢人百姓的货色。
东门管事冷着脸,说:“想杀人,也得有那个本事,也得等你大孙子回来再说,现下你不给钱,就是不能把东西拿走,不然咱们县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