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淮侯”将小家伙哄好了?
待想了想,又觉应是巧合,这小猫儿莫说未见过淮侯了,连这两个字都甚少听见过,今天偏偏误打误撞将这暴躁的小猫咪给安抚好了,真是奇妙。
待初九安静下来,楼下陈先生的故事也告一段落,看客三三两两散场。
苏妧妧又坐了一会儿,待人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抱着初九下了楼去。
陈先生今日里将的故事同从前大不一样,但很显然勾起了众人的兴趣,一时间,茶楼周围“淮侯”、“贵妃”、“陛下”这三个称谓不断被提起。
苏妧妧对此无甚兴趣,加快脚步,从人群中穿了出来,往郡守府走去。
待穿过主街,正要往城北去时,苏妧妧忽而被人拦住了去路。
拦住她的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一人满脸的络腮胡,另一人面皮白净,有几分书生的味道。
二人对苏妧妧抱拳一笑:“姑娘莫怕,我等不是坏人,只是有两句话想同姑娘说,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这二人言语客气,可脚下却将苏妧妧的去路拦了个结结实实,显然没给她留选择的机会。
苏妧妧瞧着二人并不眼生,似乎是前日来过府上的那两位晋侯使臣,她曾远远看过一眼,留了一些印象。
她身边并未带侍卫,允州城民风淳朴,她从前出府只带云眠便好,从未担心过治安问题,加之城中有侍卫巡逻,苏卓对此也颇为放心。
谁知今日碰见这两个人。
让云眠从他二人眼皮子底下溜去叫人显然是不可能,但让苏妧妧随他二人去僻静处说话也很是危险。
苏妧妧抚了抚怀中的猫儿,道:“二位有什么话,在此直说便是。”
眼前的女子带了帷帽,只隐隐约约见得到一个轮廓,并看不清容貌,但抱着猫儿的那双手却细腻如羊脂白玉,宽袍大袖下的身形难掩窈窕,见微知著,不难推出女子定容颜不凡。
二人对视一眼,见苏妧妧看着并不是性子软和任人拿捏的人,便也不敢硬来,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苏妧妧随他二人到街边墙下,避免太过引人注目。
二人也不绕弯子,待来到墙下,直截了当地亮明了身份道:“苏姑娘,我二人在晋侯手下当差,此次奉晋侯之命前来允州,统共是有两件事。其一,是游说苏大人,君侯惜才,愿意同允州结盟;其二,便是为了苏姑娘。”
“苏姑娘美名远扬,我们君侯倾慕已久,身边莺燕众多,可从始至终心中都为苏姑娘留了一块儿地方,不知苏姑娘可否愿意,让我们君侯抱得美人归?”
她与晋侯从未有过什么交集又何来从始至终?苏妧妧只觉这话说得轻挑又无礼,皱了皱眉,并未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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