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渊闭了闭眼,混乱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记忆里的小女孩在危险到来的千钧一发之际用力将他推开,她自己却被身高体壮的绑匪推倒在了台阶上。
他看到大片的血从她脑后涌出来,刺得他瞳孔都在泛痛。
然而这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商鸿信及时赶到,面对持枪的绑匪心生畏惧,只救下了他一人,没敢上前管那个已经昏迷的小女孩。
彼时他九岁,拗不过自己的爷爷,想要救她却有心无力,最后被强制带离了现场。
至此,一别十七年。
许是这年岁太过漫长,以至于商临渊到现在都对已经拥有她这件事有种不真实感,恍惚间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他重新将她的身体扶好,“继续。”
“不要了……”时念晃着脑袋,小声抱怨:“你在下面,都不知道我有多累……”
呵,听这意思,是嫌他光享受,不卖力了。
商临渊托住她的腰身,趁她不注意时,突然猛地往上一顶。
甬道内那块嫩肉猝不及防被柱体狠狠摩擦过,时念惊叫出声,未等回神,一连串的呻吟声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啊啊……太深了……别……嗯……轻点……”
时念喘着求饶,可男人计较她方才那句话,她越求饶他顶得就越狠。
细软的腰肢被两只大手死死掐住,他掌控着她的身体来回套弄自己的欲望,抬起时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落下时又狠狠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