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硬得几乎要爆开,商临渊一把嗓音被身上的高温灼得沙哑,“时念,你在勾引我。”
车窗上的雾气凝成水滴,蜿蜒流下。
时念脸红得不像话,像抹了上好的胭脂:“我没有。”
“有。”他搂在她腰上的大手收紧,用了一点力道,“我被勾引到了。”
“……”
商临渊气喘吁吁的吻她,吻得很乱,毫无章法。
时念阖起双目,恍惚间感受到圈在五指中的那根巨物越来越烫,顶端的头部还分泌出了一点粘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手都开始泛酸了,一切才终于结束。
商临渊捧住她后颈,将她用力按进自己怀里:“念念。”
“嗯。”
时念睁开眼,泛红的眼尾含着无尽春意,像一朵春雨过后、挂在枝头伶仃的桃花。
商临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把她弄哭。
想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娇娇软软地喊老公,哭着求饶。
不行,不能再想了,他及时遏制住了自己脑子里的浮想联翩,要是再想下去,好不容易软下来的性器怕是又要硬了。
“订完婚之后,等来年开春,我们就结婚吧?”他商量着问,用平和的口吻掩饰着心里的迫不及待。
时念趴在他心口,“这么快?”
“快吗?”
“有点……”
而且,不是说好的假订婚吗?怎么还扯上结婚了?
商临渊抬起她酡红的小脸,两人目光对上,时念看到他火热的视线像一张绵密的网,“不想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