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无奈好似妥协,可他明明是强权压迫的上位者。
时念觉得好笑,清泠泠地反问,“傅穿堂,你想和我结婚吗?”
“是。”男人点头,甚至解释起了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念念,我跟江悦可没有什么,只是她新剧待播,需要曝光,我配合她造势而已。”
他终于发现,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了,不是跟他赌气,也不是一时冲动。
所以他不得不再叁退让,俯首称臣。
时念垂在身侧的手掌不由紧握,“如果我答应你,你是不是就把鼎时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傅穿堂听她这样说,眼中划过几分希冀。
他再度点头,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竞标我也会让给鼎时,只要你不再闹下去,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骄傲如傅穿堂,这已经是他能退让的极限了。
只是他退的太晚,晚到时念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于是这一切都没了意义。
冗长的沉默之后,她再度开口,声音很轻:“太晚了。”
话落,傅穿堂眼中的那一丝希冀破灭,神色不知不觉覆了一层紧张,“什么意思?”
心慌的感觉难收难管,与她的冷静平和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你是在上个月说这话,或许我会答应你,可现在……”时念挽起嘴角,冲他浅浅一笑,接下来说的话,每个字都堪比炸弹:“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太晚了。”
傅穿堂胸腔处有钝痛被慢慢敲砸开,他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有种想逃避的冲动。
可时念却不肯就此放过他,继续一字一句往下说:“对了,我男朋友你上次见过,还记得吗?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