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太太认了晚章当外孙女,哪能随便让人随便欺负。
虞晚章算是听明白了,梁声雁让校长求到老太太这边,搓圆挨扁,躺平任打的认错姿势端正,只求虞晚章看在昔日同学情分,放她一马。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吴蔚然。
“你自己怎么想,她得罪的人是你。”应珈楼不经意问她。
虞晚章心里空荡荡的,对梁声雁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替吴蔚然感到惋惜。
但是像她这种人,到现在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不过为了前途名利,低头求到她身上,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提最应该道歉的吴蔚然。
虞晚章兴致不高:“就这样吧。”
随后在应珈楼脖侧咬了一口,很柔软的肉。
她咬得有些变/态报复。
应珈楼却不觉得疼,他温柔得摸了摸小腿肚上的肉,嘴角是畅意的笑。
虞晚章忽然想起一件事,脑袋往后仰,目光直直撞入那双黑白琉璃眼里。
“你怎么知道梁声雁作弊的事?”
吴蔚然在密林告诉她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应珈楼还没到呢。
“当然是在来找你的路上碰到你那位同学,她可能是听到你说和我一起回家,就直接跑过到后街来找我。”
当时虞晚章是让吴蔚然先回去,没想到她很有义气地跑去后街直接找应珈楼,也许在吴蔚然眼里,找应珈楼可能比老师有用多了。
虞晚章了然地点点头,心里五味陈杂。
她不愿在应珈楼面前泄漏脆弱的情绪,特意勾住他的脖子,脑袋往后仰,不让他看自己的眼睛。
自己慢慢消化情绪。
修长洁白的脖颈像是天鹅,柔软地伸展腰身,如此一眼,前胸微微拱起,十分小巧饱满。
应珈楼眼睛慢慢深暗浑浊,喷在胸膛的气息滚烫如火,那双略带凉意的手沿着小腿一路向上。
像是弹奏钢琴似的在她身上随意撩拨,弹奏的每个音符都是燥热的火苗,最后热铁似的双手紧紧箍住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
“虞晚章。”他轻轻唤她名字。
虞晚章嗯了一声,收起情绪,直起腰来。那张轮廓分明,五官端正的脸尽在眼前,离她如此近。
根根长而浓密的睫毛,眼睛沾染欲\念,其心不淫。
璀璨的灯光下,光影斑驳。
原本让她心生畏惧,高不可攀,现如今算是终于将他从神坛拉下,与她共沉沦?
虞晚章慢慢靠近,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接着舌尖擦过唇瓣,湿热的香气描摹着唇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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