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章眼里的疼痛委屈一扫而光,依旧不理他,但这是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很舒服,很快乐。但也仅此而已,没有更深入地下一步。
对于这样频繁的接触,虞晚章本来还有点担心,毕竟两人虽然还有几个月才高考毕业,但也都成年了,该懂的自然懂。
但后来虞晚章是真的怀疑应珈楼在庙里是不是真的念佛念傻了,除了摸摸,亲亲她也没别的动作。
虞晚章也只当他是个粘人的小狗狗,就算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他也只知道脸红羞涩。
应珈楼第二天醒来亲亲她的眼睛,告诉她自己要出去处理点事情。
这么一出去就出去了两三天,这两三天的空档里,虞晚章只和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生活在偌大的公寓里,几百平的顶层复式,真是她的牢笼。
虞晚章本来也不是个很喜欢在外面到处走的人,她比较喜欢待在家里。
这两天来,范阿姨给她做早中晚三餐,吃完饭后会稍微和她说会儿话。
虞晚章怕自己长时间不说话,真就变成哑巴似的,也会和阿姨说两句,只是两人年纪实在是相差得大,范阿姨每每开口夸赞自己孙子时,氛围就陷入尴尬的沉默。
“虞小姐,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如果你无聊可以随便逛逛这个屋子,每个房间的装修都不一样,可有意思了,只是你记得别打开最里面的那扇门就行了。”
范阿姨吃完中饭要回房休息,站起来给虞晚章指了指,晚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工业风的水泥灰色墙面尽头是一扇黑色的门。
虞晚章能在屋子里干任何事,除了上网玩手机,她现在差不多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唯一不好的是她联系不了外头的人,也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应悦平已经住进应家了?
如果是这样,她算什么情况?
应珈楼想一辈子把她关在这里?
如果不是,她是不是又要回去和应善一起住,回到她日日夜夜胆战心惊的日子。
虞晚章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让应珈楼尽早回来,她敲了敲范阿姨的门:“阿姨,家里没有酒,你让他们给我送酒过来吧。”
范阿姨站在门口不敢置信,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喝什么酒啊,但她不敢说出来,只笑着问:“小虞想喝什么酒呀?”
虞晚章对酒没有研究,只说道:“越烈越好。”
下午虞晚章看了一部冗长啰嗦的电影,在潮热的初夏里慢慢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近傍晚。
她拉开窗帘,夕阳已经红得跟个湿硬的咸蛋黄似的,红色的余晖铺洒天际,只在窗边看了一会儿,虞晚章的脸也热烫烫的。
她从房间出来,没有见到范阿姨,虞晚章百无聊赖,在屋子里头瞎转悠。一楼逛完后,她又踏上冰凉的木质台阶要去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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