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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法找你聊天。”

他又朝夏斯弋挪近了些许,低声道:“快和我说说,这次生日过得怎么样?吃上肉菜了吗?”

棠光挑了挑眉尾,暗示着问着。

夏斯弋神情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信了棠光的鬼话喝了那瓶酒,他也不会任钟至摆布,“惨”到昨天那个境地。

他一声不吭地盯着棠光,决定吓吓他。

然而棠光似乎有自己的理解方式,讷讷地咂了咂嘴:“不可能吧?要是这样都不行,你是不是得考虑钟至同学在那方面有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重重地敲在了他的脑瓜顶上,留下明显的“哐当”声:“当着我的面造谣,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钟至的嗓音显然比夏斯弋眼神的杀伤力大得多,刚一沾耳,棠光立即像是受了惊缩回壳里的蜗牛,半点也不敢探出头来了。

棠光趴在桌子上,手肘带过夏斯弋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钟至不是没选这节选修课吗?你够不够义气?他跟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夏斯弋故作无知地耸了耸肩膀:“我又没说他没来。”

棠光把脸埋得更深了,活像个一头把脑袋插进雪堆里的傻狍子。

捉弄以另一种方式得逞,夏斯弋的心情也舒畅了些许。

可看久了紧挨着书桌趴着的棠光,一股失落的怅然再度涌上心头。

前段时间棠光因谢青随的事情而颓丧,夏斯弋虽然心里替他难过、忧心,但终究无法感同身受那份浓深的悲伤。

然而在昨天时寻告诉他那份可能关联的线索到如今,他似乎也能感受到棠光那时心里的挣扎和无助了。

失去追逐多年聊以慰藉的心念,和破开心扉才发现背后存予的鸿沟这两件事,夏斯弋一时间竟不止哪个更惨痛一点。

他失神地看着棠光,心情如到达顶端的过山车,一路狂奔下坠。

上课铃响,讲台上传来熟悉的声响:“好了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

这嗓音顷刻间打断了夏斯弋的胡思乱想,他颇感意外地抬起眼睫,一眼就看见了讲台上的叶阿姨,不可控地“啊”了一声。

棠光被他奇妙的反应吸引,紧贴在胳膊上的脸旋出一个角度,困惑地看向夏斯弋:“你怎么了?”

夏斯弋呆愣地偏头回应:“换老师了,你没发现吗?”

“啊?”棠光顺势从桌子上腾起身体,确认身后人没再有什么攻击反应,才看了眼远在讲台上的老师,理所当然地反问道,“有吗?”

夏斯弋无奈地撇撇嘴。

好吧,对大多数人来说,这节选修的确是混学分的课,大概率也不会关注是哪位老师在授课。但他的脑子就是再不济,也不可能不记得他的课表里没有一节叶阿姨的课。

夏斯弋下意识想回头看钟至的反应,人太多也只得发了条微信询问情况。

钟至那边还没回,叶教授倒是先开了口:“这节课原本的老师休了长病假,剩下的三次课时由我为大家教授。”

台下彼此交流的声音窸窣。

这节课本来就是从属于食品学院的选修课,换了同为食品学院教授的叶阿姨来代课,逻辑上讲简直一点毛病也没有。但对于夏斯弋来说,就像极了一场乌龙的巧合。

授课前的解释并未休止:“延续之前郑老师的考核标准,期末还是两个部分,PPT讲评加开卷考试五五平开,从这节课开始讲评,有哪组同学自告奋勇吗?”

一句话抛出,阶梯教室里骤而鸦雀无声,如同深夜无人般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