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沉下心来认真的背诵,他决定视教皇为无物:我亲爱的、深爱的神明啊,我无比热烈的爱恋着您,无比想念您,无比依恋您,我将永远在您身边侍奉您、陪伴您、奉献给您,我愿奉献我的一切,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属于您,请您垂怜我,请您触碰我,请您拥抱我,我每分每秒都深爱着您,请您回应我的爱,哪怕是一丝一毫
厄提拉浓密的长睫宛如美丽的蝴蝶一样煽动垂下,他看着南星的眼睛,声音已经是很轻很轻了,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对,就这样,继续背诵
南星几乎是背诵了一遍又一遍,厄提拉的马车已经围绕着教廷转了好几圈,直到南星背得声音沙哑,嗓子都要冒烟了。
他以为厄提拉这次回放过他。
没想到厄提拉连他的手也没放开,而是做出了一个让南星惊讶的举动。
教皇陛下打开水壶给他喂水。
独特的水壶华贵而精致,里面装着能解渴的清水,打开的一瞬间南星还闻到了好闻的草木清香,可是南星不确定这壶水有没有人喝过,但他只是僵持了一下,就主动张开了嘴。
厄提拉眼眸幽深的看着,顿了一下才给南星喂水,他喂得相当的好,托着南星的下巴掌控力度,南星咕噜咕噜的咽下去,显然是渴了很久。
厄提拉似乎也渴极了,他连声音都哑了,好喝吗给我留点,我也渴了。
南星停下了喝水,厄提拉等了一会儿确定南星不要了才把水壶拿开,喝饱了水的南星嘴唇晶莹湿润,像是鲜艳的花瓣一样,仿佛是世上最好的解渴药。
厄提拉深深的看了一眼,对着水壶一口把水喝干了。
南星用余光看了看,没有看到厄提拉喝水的样子,背对着他的教皇陛下将美丽的金色头发留给了他,他连咽下水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一丁点窸窸窣窣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的声音。
但是南星分外的嫌弃他!
这是他喝过的水,为什么要喝!华尔城的人这么寒碜的吗!
南星甚至怀疑这壶水被教皇陛下事先喝过了!
为什么不放他走,好像是个什么犯人、没有人权的宠物一样给他喂水,强迫他背诵祷告语?
这和治疗他的耳朵有什么屁关系?
终于在喝完水后,厄提拉放过了他。
马车早已到了教廷,南星获得自由的那一刻,迫不及待的要下马车,他甚至差点从马车上栽下去,厄提拉眼疾手快的搂住了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
厄提拉抱着他下了马车,南星的脚一沾上了地,就飞快的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他已经顾不得和教皇陛下留什么颜面了。
教皇陛下也不是什么体面人。
南星回到房间一把关上了门,把被人碰过的衣服全部脱掉扔掉,自己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南星身心疲惫,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切。
真是越想越委屈!
在拍卖场还算好,无论是安德鲁还是其他贵族都是很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