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抬手抵住了少年的唇,不让他继续自责,这本来就跟他没关系。
只是疑惑的指了指他手指上还没抹完的白色膏体,询问他这是做什么用的,虽然她大概猜到应该是药膏,但是……为什么是他来上药?
埃洛伊好像明白她的疑问,有些愧疚地回答道:“你……你身上的伤口需要上药,但是……但是埃洛德的恶行不能被外人知道,如果父亲大人知道,他会得到比囚禁更可怕的惩罚。”
所以他只能自己给自己上药?那个父亲到底是什么原因对埃洛德,明明双胞胎都是自己的孩子啊?
祁念心里有些不解。
之后埃洛伊在她清醒后小心翼翼一直红着耳根为少女上药,温柔的修长手指沾上了微凉的药膏抚弄在敞开了睡袍的小女仆乳尖上,两人沉默后气氛却有些燥热。
祁念在当时被刺穿乳肉的剧痛过后已经稍稍适应,乳肉又红又肿越发的敏感饱满,现在被漂亮的干净少年注视着胸前抚弄,在疼痛中居然有一丝丝的快感夹杂。
上完药后埃洛伊为少女系上了腰带,自以为隐蔽地轻轻舒了一口气。
看着小女仆娇小信赖自己的模样,埃洛伊观察着她的情绪轻轻道:“你晕过去的后我尝试过将……将铃铛取下,但是一碰你就会疼得叫喊,我就想在你醒来后决定怎么办。”
胸前被睡袍遮挡的底下,金色铃铛此时安静的贴在皮肤上,带来金属的冰凉。尽管已经有些适应了肉里的异物感,但是带来的疼痛感她不可能忘记。
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疼到发抖,她实在是不想再体会一次那种痛苦。
思考过后朝埃洛伊摇了摇头,她会有办法解决的。
……
之后她被埃洛伊仔细地照顾了好几天,伤口也愈合了起来,才搞清楚这处是埃洛伊的一处庄园。
往外看去是一片姹紫嫣红,被仆从们打理得娇艳欲滴的花朵上还有着晨间的露珠。
埃洛伊每天都很忙,大多数时候是祁念一个人待在庄园里,但她也没闲着,向庄园里的花匠男仆们一直套着话,终于知道了一些在城堡里得不到的消息。
关于那个兄弟俩父亲大人的一些消息,让祁念有些感觉不太寻常。
据仆人们聊天时说,大人平时对待奴仆都非常的宽容温和,仁慈且善良。那为什么会囚禁自己的小儿子埃洛德并且向外界隐瞒了他的存在。
除了埃洛伊那天带去的信任的仆从侍卫,庄园里其他人都完全没听说过埃洛伊有一个双生弟弟。
而大人尽管处处都很完美,但自从几年前就不再出现在人前,听说是得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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