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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嗅着桂花糕散发出的甜丝丝的诱人香气,岁岁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却是没接,只回头犹豫地看了母亲一眼,直看到穆兮窈对着她点了点头,方才伸手接过桂花糕,还不忘小声道了一句“谢谢孟管事”。

孟管事在老安南侯和长宁长公主还在时便开始打理将军府,少说也有二十几年了,这府内府外的孩子见过不少,可才两岁多就这般聪慧懂事的却是罕见,要说有,也就是他家侯爷。

只不过他家侯爷自幼便是沉默寡言的冷性子,不哭闹,也没这个孩子爱笑。

他眼神慈爱地看着岁岁,不免在心下替这个孩子惋惜,这么小便没了爹,实是命苦,这若是他家的,他还不得疼到天上去。

孟管事正惋惜间,一人快步入内,上前同他耳语。

穆兮窈隐隐听见“回来了”几字,就见孟管事骤然一惊,蹭地站起了身。

他本欲奔出屋去,但余光瞥见她,还是同身侧小厮嘱咐了几句,罢了,才匆匆朝外而去,也不知是逢着了什么急事。

孟管事离开后,穆兮窈同岁岁跟着那小厮往将军府灶房而去。

或是刚巧忙过了饭点,灶房门口,几个妇人正围坐在一块儿闲谈唠嗑。

小厮与几个妇人显然是极熟的,他行至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上下的蓝衣妇人跟前,传了孟管事的话,又转头让穆兮窈好生跟着这妇人,言罢,快步离开了。

那妇人笑着端详了穆兮窈一会儿,便亲切地牵过她的手,“你就是新来的妹子吧,往后啊,不必拘谨,便将这儿当自个儿家,有什么缺的短的只管同徐婶我说,能帮的我定会帮你。”

穆兮窈笑着同自称徐婶的妇人道了谢,再去看其余几人,都是慈眉善目的,不由得安了心。

想当初在庄子上,或是穆兮筠和刘氏授意,庄上人都对她格外冷淡刻薄,虽穆兮窈也不求她们嘘寒问暖,能留个热饭她都已算万分满足。

徐婶想着母女俩当是还未用过早饭,将锅里剩下的一个馒头予了穆兮窈,穆兮窈便同岁岁一道分吃了。

吃罢,她让岁岁乖乖在灶房门口的小杌子上坐着,去寻徐婶讨了刷碗的活干。

有些道理穆兮窈还是懂的,既得是来做事的,自是得手脚勤快些,方才不会惹人嫌。索性穆兮窈也不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从前就干过不少杂活。

岁岁长到一岁多,庄子上的人见她不再逃跑,便也没继续将她整日锁在院子里,而是允她时不时抱着岁岁在外头走动。

庄子里虽有不少人知晓她的身份,却从未有人将她视为主子,甚至到后来,有些胆大的下人常将衣裳丢来给她浣洗,也会颐指气使地命她去干洒扫擦洗的杂活。

穆兮窈心下自是不愿,可她无法,若是不从,她和岁岁都得挨饿,她也就罢了,可岁岁不行,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捱得住。故纵然是在寒冬腊月,一双手都冻红发僵了,她仍得继续洗衣干活。

有时候,穆兮窈自己都觉得荒唐,恐怕任谁能看到那副场景都不会相信,她竟会是穆府的二姑娘。

经历了从前那些,刷碗一事于穆兮窈而言,再轻松不过,只洗着洗着,她蓦然用湿漉漉的手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双眉蹙起,似有些难受。

徐婶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道:“呦,这是怎么了,可有哪里不适?”

穆兮窈朱唇轻咬,有些难以启齿,只摇头声若蚊呐地道了一句“没事,多谢婶子关心。”

一旁正在择菜的妇人瞧着她这副羞窘的样子,再看她那鼓鼓囊囊的胸脯,似有所觉,讶道:“瑶娘,你这乳水不会还没收起来吧?”

毕竟都是生养过有经验的,此言一出,其余几个妇人皆瞠目结舌。

“你这娃娃还未断乳呢,瞧着瘦瘦小小的,但会说这么些话,当也快有三岁了吧……”

“我家禄哥儿,还没过周晬,我便给断了,这生了牙叫她咬着,你也不嫌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