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哪受的住这个。
命都能给他,何况一个称呼。
他瞬间屈服,红着脸,小声叫了一句,“老公。”
戚寻低低笑了一声。
“乖。”
然后他低下头,尽心竭力地替柏西服务了一次。
最后他去漱口的时候,柏西躺在床上,像个被掀翻了的小乌龟,爽得魂都漂浮在外。
太坏了,他痛心疾首地想,戚寻一点不正经。
但他真的好 tm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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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前一晚的纵欲过度,第二天柏西名正言顺地赖床了。
戚寻倒是雷打不动准时去上班了,丝毫没有因为公司是他自己的就肆意妄为。
柏西在床上躺到了中午,早饭都是丁阿姨送来房间的。
十一点的时候他手机响了,他也没看屏幕,摸过来就往耳边一放。
“喂,哪位?” 他说话的声音还很沙哑。
电话那儿沉默了两秒。
“儿子,你声音怎么这样,感冒了吗?”
柏西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电话对面是他亲妈。
他坐起来后咳了咳,“嗯,不是,没感冒,我昨天有点没睡好。”
至于没睡好的原因是什么,不可说。
吴茉女士望了望公寓紧锁的大门。
她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今早出门办事,回来的时候路过柏西的公寓,就顺路来看看儿子。
她昨天刚跟柏西通话,知道柏西今天休息,照理说是应该在家,尤其是听见柏西这刚起床的声音。
但吴茉是谁,风里浪里过了几十年的人精。
她瞅了瞅自己摁了门铃半天没开的门,本能地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找我干嘛呀,妈?” 柏西在电话里问道。
吴茉和和气气道,“我没什么事情,就是上次你给我定的那个旗袍,你阮阿姨也挺喜欢,问你要师傅的店铺。”
“哦,” 柏西舒了口气,“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找找。”
“不急。” 吴茉笑眯眯的,“儿子你是在家么,刚起床吗?”
柏西下了床,去给自己倒杯水。
他顺口回答,“嗯,我刚醒,今天不上班就睡得晚了点。”
吴茉挑了下眉,觉得这事儿果然有蹊跷。
她又按了一下门铃。
很好,还是没人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