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这种事,讲求一个时机,可遇不可求。
现在却被他们几个破坏了,简直罪不容诛。
如果是他和女朋友被打扰,此刻绝对要气的爆,炸。
“甚哥,那个,实在抱歉哈。”年诀小心翼翼看了眼暴躁的于云乐,低声对李甚道。
这种时候难受的肯定不止于云乐一个人,李甚是真能忍啊,一点脾气都不发。
年诀说完,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三路滑,看见那鼓起的一大团之后,惊得整个人都麻了,“我靠!甚哥你往里面塞东西了?”一般人能有那么大?
李甚把于云乐搂过来挡住自己,道:“这你应该问乐乐。”
“问什么?”于云乐现在整个人就是马上要爆的状态,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年诀身上。
年诀一个激灵,立刻道:“没!我没什么要问的!”
明明这段路不远,黄宇几人顶着于云乐的视线却觉得分外漫长,终于到了预定好的房间,几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黄宇迫不及待地把钥匙给力李甚,看都不敢看于云乐,“那间就是你俩的房间。”说完一帮人立刻回了各自的房间关上门,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排练过一样快速。
楼道里只剩下李甚和于云乐两个人,于云乐摇着李甚的手催促:“快点儿。”
李甚动作不疾不徐地打开门,意有所指道:“我快了你你别喊慢。”
“不可能。”
一晚上,于云乐像是风暴中摇晃的小舟,哭着喊着让李甚“慢一点”。
早上八点,李甚从房间里出来,到前面吃自住早餐。
餐厅里人不多,黄宇和蓝毛正打着哈欠吃东西,两人眼下均是一片乌黑,很明显晚上并没有睡好。
李甚端着选好的菜走到两人对面坐下,“你们昨晚干什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黄宇充满怨念地看了神采奕奕的李甚一眼,人家那张脸不仅没有丝毫倦意,反而又英俊了几分。
黄宇一字一顿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蓝毛打了个泪眼模糊的哈欠,再度对李甚举起大拇指,“甚哥,真不愧是有三个肾的男人,你真是这个,干了一晚上跟没事人一样,我们只是听了一晚上墙角已经要原地去世了。”
经过黄宇科普,蓝毛才知道李甚和于云乐,李甚才是上面那个,震惊过后,想起李甚那一大团,又觉得理所应当,很快便接受了。
不只他和黄宇的房间挨着李甚于云乐的房间,另一个三人间正好也在两人的隔壁。这水深火热的一晚上,年诀他们三个也不可能睡得着,蓝毛以为能起来吃早饭的只有他和黄宇,没想到李甚也行。
李甚道:“乐乐和你们的关系确实不错,什么都和你们说。”他有三个肾只是两人聊天时的玩笑之语,转眼就被于云□□露出去了。
“乐乐这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哈哈。”
以前于云乐暗恋吕长玉的时候,他们哪个没听过于云乐的苦涩抱怨和各种偏执的话?
他们完全是被于云乐给练出来了,所以才会在李甚和于云乐的事情上这么淡定。
“兄弟,甚哥,我真诚地叫你一声哥,虽然咱们认识不久,但乐乐和你在一起,我放心。”蓝毛认真道。
李甚笑:“谢谢,以后结婚请你吃喜酒。”
“那我必须做伴郎啊!”
李甚突然提到结婚,黄宇听见立刻变了脸色,后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坏事,李甚真认真了,他甚至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