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炉鼎,暖床的玩意儿,喜欢肏她,但也不至于真动了情。
拿来采补的东西,伺候得舒服了,不过出禁地后多留她几日,他连名字都懒得去问。
晏九安一手揉捏着阴珠,逼着虞年泄了一次又一次,小穴里的水似是流不尽一般,轻咬着他胯下性器,酥麻之感阵阵涌上头皮,引着他舒适地发出一声轻叹。
“哈啊......不.......真的不要了.......啊啊!”
虞年浑身颤抖,又一次被串在肉棍上泄了身,她双眸微睁却聚不了神,好像所有思绪都被他操得破碎,脑中只剩酸麻和胀感的来回交替,几乎神志不清。
幻境之中感觉不到时间流逝,虞年只知道穴里的性器从未拔出去过,一次次深捣,凿着她身子愈发敏感,下体的肉珠成了他新发现的玩物,一次次被操晕,又一次次被迫高潮着醒来,好像真成了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混蛋东西。
虞年此刻都有些咬牙切齿,任务完不成不说,还白白被按在这椅子上肏弄,一腔同情都算是喂了狗。
肉棒在穴里抽插地大开大合,晏九安唇瓣冰冷,还在轻咬着她脖颈的皮肤,一只手揉捏向她胸前,握着丰盈的乳肉揉搓,爱不释手。
忽地,头皮传来一阵细小的疼痛,他一眼瞥去,就看见怀里的人一手揪住了自己一缕头发,死死攥着,从用力到发白的指尖都能看出她的怒气。
“还是没被肏够啊.....”
晏九安语调淡淡,一手轻松掰开拽着他头发的小手,几缕被扯落的赤发从她指尖滑落,他双眸微弯,却不显多少笑意。
烛火摇曳,投射出的阴影狰狞,身后,猩红色的帷幔如血般垂挂,浓厚色彩在昏暗光线中显得尤为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