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聊得火热,陆繁拽拽萧见琛的衣袖,“殿下,他们在说什么呢?”
萧见琛一句都听不懂,他压低嗓音,小声回话,“我怎么知道?”
“你们如今连一句交流都无,还是等他学会苗疆话,再好好聊聊吧。”说完,花酌枝朝萧见琛示意一眼,率先往楼下走去。
萧见琛不明所以,连忙跟上,“枝枝,你去哪?”
花酌枝无奈一笑,“碎溪要陆繁学苗疆话,我去找王文才来,让他将学堂开了去。”
“南疆还有学堂?”萧见琛诧异。
“是王文才的学堂。”花酌枝解释,“从前是没有的,自从知道你要来,便设了这样一个学堂,本来是为教你学说苗疆话,现在叫陆繁去正合适。”
“为我设下的学堂?”萧见琛不禁沉思,自他来南疆,就只在花酌枝那边学过几句苗疆话,如今早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寨子里,除了陆繁和贾方正,他只能同花酌枝王文才说话,是以花酌枝叫那群老头子欺负,他都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也无法当场骂回去。
想到这里,萧见琛下定决心,“枝枝,等学堂开了,我也去学。”
花酌枝好奇地瞅他一眼,“我们又不像碎溪他们,琛哥哥说什么我都听得懂。”
萧见琛挠挠头,语气生硬,“我就是想学。”
花酌枝以为萧见琛只是想陪陪陆繁,便答应下来,“那我跟王文才说一声。”
而王文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当场将学堂开了,又连夜抄了两本新教材出来。
翌日一早,萧见琛同陆繁一同上门,正襟危坐,齐齐喊了声“先生”。
王文才热泪盈眶,将教材发下去,连道三声:“好,好,好。”
萧见琛将书翻开,只见第一页便是一首无聊至极的小诗,他干咳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举了举手。
“先生,我有问题要问。”
王文才十分欣慰,冲萧见琛一伸手,示意他说,“哦?有何问题?请讲。”
“先生。”萧见琛从未以这样认真的态度学过什么,他神色凝重展开纸条,问道:“请问先生,‘你喜欢吗’、‘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我大不大’、‘早晚要死在你身上’、‘再来一次’,用苗疆话怎么说?”
王文才:“……”
陆繁都惊呆了,他转头看着脸皮如城墙厚的萧见琛,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半晌,他也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高举起手,“先生,我也有问题要问,‘你能不能帮我也绣个名字’,用苗疆话怎么说?”
王文才:“……”
【作者有话说】
王文才:你俩拿我当许愿池里的王八呢?
第77章 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王文才当天便将这件事投诉到祭司殿中。
花酌枝听了,淡淡一笑,吩咐道:“你就说不知道,这些话,到时我来教他。”
这种话怎么能问旁人呢?当然是在床上由他亲自教学最好了。
听了陆繁的问题,沈碎溪则一脸不解:“绣什么?谁的名字?”
花酌枝从小挎包中掏出针线,推到沈碎溪面前,跃跃欲试,“碎溪,要不要我教你?”
沈碎溪翻了个白眼,转头上楼,什么都没说,却足以表达态度。
给陆繁绣名字?是他疯了还是陆繁疯了?
花酌枝目送沈碎溪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