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江南书一碰边关月便沾了一手血,边关月左肩上插着一支短箭,出的血染湿了整件上衫,他疼到几近失声:“刺客,躲在屏风后,我回头,正好,正好撞上他。”
“撞上你躲啊!你挡什么!”江南书按着他伤口慌得声颤:“别说话,先别说话。”
大殿乱作一团,生疼耳鸣头晕目眩轮番轰炸把边关月砸的发懵,踏马的,怎么还不昏过去,昏过去后再一睁眼说不定就穿回去了!
他看不到江南书的脸,又不愿一直盯着鲜红的血,无奈只能瞥着竖立的箭羽转移注意力,中箭的部位是肩膀,他应该不至于领盒饭吧。
肩膀,左肩,边关月脑海里闪现了无数画面,左肩……眼周全是虚影光晕,他仿佛回到了穿越的第一天,当时他拉开衣服看过,左肩干干净净,没有现代身上的胎记。
他死死盯着中箭的位置:不会这么巧吧。
之前没有的印记,现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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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从疼的无法忍受到全然麻木,不觉感叹他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中箭当场没晕,被江南书在地上搂了半天没晕,被江南书抱到榻上也没晕,在他以为终于可以闭眼歇会的时候,水霍老爷爷一针把他扎醒,并要求处理伤口的全程,江南书需要不停地跟他说话,以保证他意识的清醒。
啊,痛痛快快来个板砖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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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蹭的满身都是血,还一直握着边关月的右手不松:“阿月,你看着我,你与我说什么都成,骂我也成,总之千万别睡!听到了吗?”
“太医,”边关月气若游丝:“不是让你,找话题吗。”
江南书连忙应道:“我找,我找,你别睡!”
边关月:“要不,还是我说,你听吧。”
江南书无条件服从:“好,好!”
边关月:“万一,我被你气背过去,死因,太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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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边关月感觉自己处于梦境之中,越是努力去回忆,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只好说一些才发生的事情:“你想知道,我是如何发现,太妃在试探我的吗。”
江南书:“你说,慢慢说。”
边关月:“她说了一句,不许你我眉目传情,在她眼中,你我眨个眼都是情意,她这是在,盼着咱俩有情啊,所以,她想达到的目的,绝对不是拆散你我。”
江南书:“是,阿月说的是。”
水霍拔出箭头,脸色很是难看:“有毒。”
边关月疼的龇牙咧嘴:“不对。”
江南书:“没有不对,阿月说的都对。”
边关月坚持道:“不对!方才的话,需加上做戏的前提,现在戏演完了,你我之间,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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