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
赵佳惠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顾长安和容慕白之间,我倾向容慕白,至少,容慕白的性格,容慕白的过去,都是真实的。”
傅雪唯默了默,然后道:“这都是你的猜测,我能感觉到,顾长安是个很好的人,他不会害我。”
“我也希望这是我的猜测。”赵佳惠又道:“但是雪唯,经历过容之寒的事,你还敢毫无保留去相信顾长安吗?我无意否定你对他的感情,但是我希望你去多了解了解他的过去。”
“好。”傅雪唯又嘴硬加了句:“我会证明你是错的。”
无可否认,赵佳惠的话,还是在傅雪唯的心中掀起些许涟漪。
但当顾长安急匆匆赶到来见她的时候,傅雪唯还是马上将赵佳惠的话抛之脑后,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差一点点你就见不到我了。”
顾长安仔细端详着她,良久,才松了一口气:“幸好你没事。”
“这次真是捡了一条命。”傅雪唯感叹道。
顾长安安慰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知道我被困在海水中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在想,人是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来,所以,我当时很后悔有些话我没有挑明了说,现在我想将它说出来。”
仿佛预料到她要说什么,顾长安打断了她:“雪唯,你还是好好休息。”
傅雪唯怔住:“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顾长安看着她,眼神似乎在闪躲:“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为什么?”
顾长安叹了叹:“因为我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我不懂。”傅雪唯执拗道:“你说你害怕你给不了我想要的,那证明你和我的感觉一样,既然一样,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西坡地皮还没卖,东海湾也还没有开发,傅氏转型之路还没有成功,你我的事业才刚刚开始,我没有精力考虑这些事。”
傅雪唯咬唇:“这不是借口。”
顾长安欲言又止:“雪唯,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万事不必总求个明白,有时候,装装糊涂不是坏事。”
“你只比我大十五岁,何必说的好像经历过世事变幻一样?”
顾长安苦笑:“你才二十岁,你自然不懂,但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傅雪唯根本听不明白,她还欲追问的时候,顾长安已经岔开了话题,说到了东海湾地皮开发上去了,傅义昌也过来了,傅雪唯只好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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