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楚郁升第一次跟着席珩来到玄空门,听见骆城云调侃,连拿茶杯的手都缩了回来,席珩安慰道:“你少听他胡说。”
席珩知道,骆城云这是在埋怨他离开得太久。
他走到骆城云身边,同他说明此次目的:“我是怕近来郁升突破太快,境界难免不闻,这才带过来让你看看,你可别拆我台。”
骆城云责问他:“去了这么多天连句话都不舍得传,现在为了你徒弟,就想起我了?”
“我没有。”席珩小声解释道,“我、我只是忙忘了。”
骆城云:“当真?”
“自然当真。”
“我不信。”
席珩复杂道:“那要怎样你才肯信?”
骆城云贴上他耳侧,低声说道:“你主动亲我一口,我便相信。”
席珩捂着耳朵,感受耳旁的湿润,脸越发红了。
楚郁升坐在原处翻了个白眼,原先见到骆城云的紧张荡然无存。
那些话他听得见,不聋。
想不到师父在道侣面前,竟是这般模样,楚郁升虽然想笑,仍尽职尽责地绷着脸,做一个贴心的好徒弟。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想起来被冷落的楚郁升。
骆城云出面道:“既然你师父带你过来,你在玄空门不必拘谨,就如同在天衍宗一般便可。”
“真的可以吗?”楚郁升问。
他在天衍宗可霸道了。
“有何不可?”骆城云显然还没意识到楚郁升的真面目,唤杂役将楚郁升带至附近的住处。
楚郁升一路走,一路观测玄空门与天衍宗的不同,直到经过某处破落之所,听见其中的争吵,悄悄冲杂役挥了挥手,独自向那儿靠近。
龙霄趴在地上,殷棠踩着他的背,艳丽的面容伴随着复仇的快感显得有些扭曲:“你狂啊,有本事再狂啊,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有种你就杀了我。”龙霄喘着气,胸闷不已,他用破碎的嗓音发誓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你以为我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吗?”殷棠自然知道龙霄的可怕,他的腿每逢阴雨季还会隐隐作痛,这一切都是龙霄造成的,他用力将长鞭抽在龙霄背部,打得皮开肉绽,淬了盐水的皮鞭刮下一层血肉,疼得龙霄泄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又是一鞭,殷棠将龙霄当成了案板上的肉随意鞭笞,每一下都用尽金丹期的修为,打得龙霄弓着背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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