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他是新来的份上,常巡告诉他:“这是咱们NYT的传统,经理的要求,忍忍就算了,等会儿进去的时候记得把脸捂上。”
“懂了。”骆城云表示理解。
NYT经理曾和他们说,“别小看这一道横幅,它代表了咱们NYT的荣誉,挂在这儿比任何的招牌都好使,也能鼓舞鼓舞咱们NYT的士气。”
就连简珩都拗不过他,被迫接受了这个“潜规则”。
于是经过这栋楼的人经常能看见红幅常挂,各类比赛的名称轮换着来,每次赢了挂一周,要是重大的比赛,能挂上一个月。
回基地后,骆城云明显感觉到简珩对他态度的转变,有些躲着他。
两人明明坐在相邻的位置,简珩硬是能从中划出一道楚河汉界。
骆城云有时候想和他说话,也会被简珩避开。
吃饭时都沉默不语。
持续了两天,骆城云总算找准时机把简珩堵在训练室门口:“简神,聊聊?”
简珩有些诧异,然后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没有。”
“那是我哪儿惹你生气了?”
摇头。
“那呢?”骆城云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老躲着我?”
简珩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咬着唇。
骆城云放轻声音问道:“是不是我上回亲你,你生气了?”
本以为装醉能掩盖过去的事,被骆城云提到明面上,简珩连呼吸都就此僵滞。
“当初是我色迷心窍。”骆城云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样吧,我让你亲回来,怎么样?”
顶着这么一张脸,说不清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简珩局促道:“不、不用了。”
“那你一直躲着我怎么办?”骆城云问。
他们是队友,简珩这样的状态严重影响队内间配合。
简珩主动反思:“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会了。”
“可是我会。”骆城云继续说道,表情倒比谁都无辜,“我不敢保证,以后能忍得住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你……”简珩的脸瞬间红了,又气又恼。
两人接吻的瞬间还历历在目。
简珩这些日子一直深受其扰,闭上眼就能回想起当天庆功宴的场景。
“我既不抽烟也不酗酒,更没什么不良嗜好,要是谈恋爱的话,简神愿不愿意考虑一下我?”骆城云问话的时候格外真诚,褪去了以往开玩笑的模样,比他在场上打最后一局比赛还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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