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
“哦,看上我了吧,毕竟我长得不赖。”
沈堂才:“……”
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凑近一些,语重心长地劝沈月岛,“要不然还是听二哥的回家住吧,家里人再不随你意也不会害你。”
“呵,是吗?”沈月岛冷笑一声,突然感觉一道炽热的目光打在自己背上。
他转过头,和那道目光相对。
霍深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拿着香槟杯,旁边人正神情激动地和他说着什么,而他的眼神却始终钉在沈月岛身上,那么平直那么专注,明目张胆到无法忽视,不含任何情绪却让人如芒在背,也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看了多久。
沈月岛张了张嘴,面颊没来由地发热,耳后忽然扫来一阵温热的气流,他这才注意到沈堂才说那句话时离他太近了,都快要趴到他肩窝里。
他赶紧往后退半步,抬手拍了拍肩膀,有些心虚地看向霍深。
见他回看过来,霍深偏头示意旁边坐着的男人,男人一愣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沈月岛,立刻会意,笑呵呵地起身让位,霍深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看向沈月岛。
过来。
像是终于忍到他和别人把话讲完。
-
把沈堂才晾在一边,沈月岛转身朝沙发边走去。
霍深身边围着的人不多,全是枫岛人,看着年纪都不大,用家乡话热络地和他聊着天,他偶尔也会回两句,话少但并不冷漠。
或许是真像裴溪洄所说,霍深在他们心中是守护神一样的存在,有些小辈对他的敬仰和孺慕藏都藏不住,和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被他回应后还会一愣一愣地脸红。
沈月岛莫名想到鸟妈妈旁边围着一圈小鸟,还没走过去先笑出了声。
“笑什么?”霍深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不怎么温柔地扯到旁边。
沈月岛几乎是半摔在沙发里,也没生气,凑在他耳边:“不至于吧,他都没碰到我。”
“不是说这个。”霍深垂眸看他。
“那你叫我过来干嘛?”
“不干嘛就不能叫你过来了?”霍深睨着他,“不是说陪我来参加舞会。”
沈月岛嗤嗤地笑,伏在他肩上,长发垂下:“你玩够没啊,霍大会长。”
霍深低头,借着他头发的遮掩轻声说了句:“你二叔的坠子,我想到了赛琳娜死前说过的话。”
沈月岛一凛:“你也想到那去了?”
“嗯,人多口杂,一会儿再说。”
沈月岛点头,从他肩上起来。
“我说老霍,你藏得够深的啊。”原本坐在沈月岛那个位置的男人,靠在沙发扶手边调侃霍深,“金屋藏娇大半年,愣是没露出一点消息,捂到现在才给我们看一眼。”
沈月岛认识他,楚明允,外界传说是霍深的把兄弟,沈月岛和他过节也不少。
“楚总想看我还不容易,以前你可没抢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