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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弗斯首先低头,不再瞪着西里斯,他低头看了看被他完全钳制连大口呼吸都很困难的瑞亚,几乎是拖着不愿配合的她,向着酒吧的门口挪着步子。西里斯见他想要从门口逃出,忙大步退到门边用身体挡住,压低了声音质问他:“你疯了?外面都是无关的人。”

特拉弗斯很不情愿地停住脚步,又端起指着瑞亚太阳穴的魔杖,他轻蔑地笑了笑。

“布莱克,你怎么还是那个老样子,你虚伪地做给谁看?麻瓜们的性命很重要吗?要我说,他们的血我踩了都嫌脏。”

特拉弗斯一边轻蔑地笑着讽刺,一边极其迅速地轻挥魔杖发动了进攻,向酒吧大门方向的西里斯射去一道魔咒,西里斯也反应极快地防御,两道红光相撞偏转了角度,酒吧一侧的玻璃墙被打得粉碎。

两个人开始了双方都小心翼翼的决斗。西里斯顾及着被挟持作为人盾的瑞亚不敢放手一搏,而特拉弗斯也不断受到瑞亚的努力干扰,与对手决斗的同时还要小心来自人质的奋力反抗。

特拉弗斯的一道咒语险些击中西里斯,他已无暇防御,只能弯腰躲过,那道红光几乎擦着西里斯的头发掀翻了一张桌子。就在这道魔咒射出后的一瞬,特拉弗斯忽然松开了对瑞亚的钳制,他伸直左臂将袖子抖下来,露出一个几乎布满小臂的黑色蛇形纹身,随后他用右手向着那在皮肤表面蜿蜒蠕动的骷髅与蛇直按下去——

在特拉弗斯马上就要触碰到黑魔标记的那一瞬间,瑞亚就像一只草原上瞄准猎物咽喉正欲扑食的狮子,或者已紧盯着毒蛇三寸的捕蛇人,她盯着他的手臂,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在她咬住他手腕的那一刻,骨肉与牙齿的巨大冲击力震得她牙床生疼,但她一丝力气都没有松口,逐渐嘴里已经渗出了铁锈般的血腥味道。

特拉弗斯忽然吃痛,西里斯看准这个空隙,大步向前一把夺走他的魔杖折断,然后结实地对着他的太阳穴打了两拳,拳拳到肉到骨。他稍微愣了一下,随后眼睛上翻向后倒去,连带着瑞亚也一起向后摔在地上。

但瑞亚仍旧紧紧咬着他的手腕,不知是谁的血水慢慢从她嘴角流出来,与原本的血污混为一体。她确实被刚刚发生的一切惊吓到了,她的灵魂似乎已经离开了身体,眼神没有明确的一点焦距,在她的世界里此时只有,咬住他,伤害他。

西里斯快速地为特拉弗斯补上一个昏迷咒,随后直接放下魔杖,跪在瑞亚身边想要把绳子解开。那绳子已经在她的手臂上勒出深深的红色印痕,他用力地、慌张地撕扯着绳子,撕了几下才懊恼地意识到他需要用魔杖。他割断绳子,此时瑞亚也从惊恐中逐渐回过神来松了口,他双手去擦拭她嘴边的血污,抚摸着她的脸和头发来安抚她,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在不住轻微颤抖。西里斯慌忙收回手,担心自己会碰触到她的伤口让她更疼。

她坐在特拉弗斯的躯体旁,他跪在她身边,他们几乎在同一个高度,久久对视着。

看着他担忧的眼睛,瑞亚的两行眼泪忽然无声地流了下来,她心中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都像一团眼泪塞住了她的鼻腔和胸口。她默默流了一些眼泪,那些藏在心中的劫后余生的依恋,都只变成了几个简短的词小声地说出口。

“你来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太狼狈,对于在他面前流泪感到不好意思,活动了一下手腕,想低头抬手把眼泪擦掉。西里斯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极其温柔地帮她把眼泪都抹去。

他也有很多的话,在这个时候尤其迫切地渴望对她说。但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