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欣无语,只能临危受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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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最近处于发情期,整天在檀悦宫里瞎叫,叫得余泽怀也很寂寞。
一个寂寞的男人抱着一只发情的猫去宠物医院,画风怎么看都很诡异。
“余总,现在您都这么有空了?总是亲自带猫来看诊。”宠物医生现在时常能见到余泽怀亲自带这只纯种英短银渐层来诊所看诊。
宠物医生是个年轻女生,有几次听过余家的小保姆多嘴,提了他们家三少爷跟三少奶奶在离婚的事。
说这猫其实本来是三少奶奶养的,现在俩人闹离婚,三少爷耍无赖,想霸占猫,以为三少奶奶肯定割舍不下这只猫,为了猫也肯定不会离婚,结果三少奶奶就真的让离婚律师把这只猫给三少爷了。
现在三少爷还是被离婚不说,还要抚养这只猫,真是笑死个人了。
女医生想起上次余家小保姆某次在这里眉飞色舞的聊起泡沫的饲主,嘴角不自觉的扬起,问余泽怀道:“最近跟余太太的问题都解决了吗?”
余泽怀大言不惭的回应:“差不多了。”
“泡沫现在处于发情期,还有点严重,如果不打算给它安排对象,就做绝育吧。”女医生检查完银渐层猫后,给了余泽怀专业的建议。
余泽怀拧眉,没想过养宠物这么复杂又残忍。
“很多饲主在这时候会选择绝育。不过您这只是公猫,问题还不大,母猫才比较棘手一点。”女医生笑语。
又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泡沫的身体状况,发现余泽怀把它照顾得特别好,除了处于发情期,身上一点毛病没有。
女医生猜大概是因为这
是余家三少奶奶的猫。
“今天要给泡沫做绝育吗?”女医生问。
“我得回去问问我老婆。”余泽怀煞有介事的说,这么严重的问题,要是他让泡沫绝育了,回头沈雪妮不高兴又跟他闹怎么办。
“好。没事,不急。”女医生答应道。
余泽怀准备把猫带走,女医生也看不下去这么帅的男人被家里太太闹离婚,给他一个身为宠物医生的建议。
“等你们商量好了再说。不过在泡沫的发情期,如果把它带去原来的饲主余太太那里,让余太太安抚它,会对它的焦躁情绪大有帮助。”
余泽怀灵光一闪,掏出手机,要女医生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不好意思,我录一下你刚才说的话,不然我怕我太太不信。”
“好。”女医生笑了一下,帮了余泽怀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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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华灯初上的时间点。
沈雪妮在外面吃完晚餐回来,洗了个澡,临换季了,她在霞公府里整理衣橱。
收拾到一半听到门铃响了。
沈雪妮去开门,见到是余泽怀,她立刻准备掩上门。
余泽怀身上抱着银渐层猫,小心翼翼的像抱奶娃娃一样,一本正经的告诉沈雪妮,“泡沫生病了,宠物医生说这病只有你才能治。”
“它怎么了?”沈雪妮担心的问。
自从让邓思雯拟定新的离婚协议,决定把猫给余泽怀之后,泡沫就跟余泽怀去过日子了。
沈雪妮其实心里一直挺想它,然而碍于跟余泽怀在闹离婚,她又不好去探望。
现在听到泡沫生病了,沈雪妮无比紧张。
“进去把它放下再说。这几天总是食欲不振,焦躁不安。”余泽怀没有带猫筐来,就那么放下它,要是在楼道里乱跑走失了,会很难找。
沈雪妮把门打开,让男人抱着猫进屋来。
余泽怀把泡沫抱进去,放到地上,起身看着沈雪妮的眼睛说:“是发情了,整晚整晚的叫,今天带去宠物医院,医生问要不要结扎,我不敢拿主意,所以特地带它过来找你。”
沈雪妮有些意外余泽怀竟然会专门为这种微末小事来找她。
适才她跟许明玉,还有盛宜琳一起吃饭,许明玉聊起了最近许氏跟融天两间公司都很忙,融天的Jones项目推进到第二阶段,并购涉及的金额更庞大,余泽怀肯定会立马亲自再去一趟纽约。
沈雪妮还以为男人已经去纽约了,没想到他在这儿抱着泡沫来找她。
“这种小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可以了。”沈雪妮回应道,“离婚协议上写了猫归你要,你自己决定,不用问我意见。”
她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一条浅灰色系吊带方领棉裙,莫代尔棉面料,柔顺黑发半湿的披在雪白的肩头。
秾丽的脸孔漾着莹润的光泽。
胸前两团形状姣好的软肉挤在薄薄的面料之下,丰满得呼之欲出。
一截腰细得却不堪盈握。
余泽怀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手出来,深邃桃花眼睨着沈雪妮,牵动他的低音嗓,夹带私货的问道:“发情了。沈雪妮,你管不管?”
沈雪妮说:“这种小事不要来找我。不是给你养了吗?你自己决定,你出去吧。我还忙着。”
说完就要赶余泽怀走。
余泽怀下一个动作不是离去,而是拦腰把沈雪妮抱起,跟她一起退坐到客厅的布艺沙发上。
被男人搂抱到他腿上的沈雪妮瞪大眼睛,脸色陡然染上潮红,惊声问他道:“余泽怀,想干嘛?”
“想问你拿主意,发情了。是结扎还是怎么弄?”余泽怀点开手机,播放宠物医生在诊所里说的话。
泡沫发情了,要带去找余太太。
沈雪妮觉得这么被男人紧紧抱着,跟他讨论这个发情的问题,不像是在说猫,倒像是在说余泽怀自己。
自开始闹离婚,他已经算是禁欲很久,有两次跟沈雪妮闹得急了,有失控亲热,都是他伺候沈雪妮。
他身为男人的欲望需要根本没有被满足。
现在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腰间,隔着一层菲薄的吊带裙裙摆布料,沈雪妮能感到应该不止是泡沫迎来了发情期。
还有余泽怀。
他们夫妻闹离婚这么久了,他终于禁欲失败的发情了,才会一起抱着猫,如此来找沈雪妮。
“这病只有妮妮能治,拿个主意,是要结扎还是怎么弄。”
余泽怀将语速放缓,用蛊惑低音问沈雪妮,如果沈雪妮真的要跟他离婚,他此生就不再碰任何女人。
相当于结扎绝育。
听明白的沈雪妮心尖被余泽怀撩得发热,他怎么什么都能拿来撩女人,明明是猫迎来了发情期,不是他好不好。
沈雪妮想从男人腿上扭身离开,他用厚掌紧掐住她绵软的细腰,不让她逃离。
下一秒,痞气薄唇吮上她的耳根,嗓音掺欲的哑,告诉她他的一个污秽到极点的小秘密:
“爷最近总是整晚整晚的想妮妮,想得那儿硬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