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妮彻底醒酒,迷离的眼神闪出朵朵泪花,染湿一双娇柔勾人的眼。
她朦胧瞧见余泽怀骨相跟皮相皆是优越到顶级的脸就探在她眼前,满布深度欲感。
她刚搬进来,这公寓里没有准备避孕套跟避孕药那种东西。
他要是真的跟她做……
沈雪妮害怕。
白嫩的腿根被男人用粗粝的大掌分开,好羞耻的姿势,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妮妮,要不要你老公?”连征求她意见的声音都粘稠哑沉,透露出极致危险的占有欲。
余泽怀心中想要占有沈雪妮的欲望已经史无前例的膨胀到最大。
她不仅找了离婚律师,还要计划离婚之后去找季晏净。
余泽怀彻底败了,就算这样显得他很不体面很没有风度,他还是想要这么做。
沈雪妮抽噎着,枕在枕头上摇头,她记起他们在闹离婚,怎么反而她让他做到这一步了。
“妮妮……要不要我?”
男人柔情的轻唤着,在沈雪妮耳边的喘息愈演愈烈的沉重。
沈雪妮口嫌体正直,豆沙色薄绸睡裙卷到腰间,雪白的皮肤上全是诱人的红梅落雪。
她心里空虚得像是被他撒了一窝蚂蚁在放肆的咬。
她曾经幻想拥有他,等到疑似美梦成真,他真的放下骄傲追着她,甘心情愿的为她做每一件事的这一天来到,她却怕即使短暂得到也会很快就迎来失去。
沈雪妮咬唇,脸上布上最汹涌的红潮那刻,她气若游丝的说:“我们在办离婚,不,不能做……”
余泽怀被这个理由降服,剧烈的哽了几下硬凸的喉结,将像是掉进水里的女人抱起来,用纸巾擦干,然后圈到身上哄。
他不知道她在又是病着又是醉着的状态下,从那张引他完全丧失理智的樱桃唇里说出的话是不是真的。
他不过是仗着她先喜欢了他。
什么时候的事。
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她才在这两年多里一直在京北这座没有他的空城里苦等余泽怀来她身边吗。
直到沈雪妮失望透顶的发现,此生再也等不到余泽怀专情的为她而来。
*
沈雪妮第二天睡到很晚,设好的闹钟奇怪的没有响。
醒来发现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她上班迟到了。
【部长,抱歉,我这两天搬新家有点累,早上睡过了。】从来没有上班迟到跟早退的沈雪妮立刻拾起手机,慌忙跟上司发微信解释。
【我马上就来。】
【没关系,早上七点我就收到你先生帮你请假的电话,我把你今天的工作交给滕丽华做了,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工作。】任密回复。
原来有人早就帮沈雪妮跟任密请假,说她生病了,今天无法到部门做文书工作。
沈雪妮的眼神焦点落在「你先生」二个字上。
难道是
余泽怀帮她请的假。
双人床的另一边有凹陷,余泽怀昨晚就睡在她身边,另一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他遗忘的星空盘面定制腕表。
卧室的软榻上放着一套崭新的纯黑阿玛尼手工西装。
一切都体现了余泽怀是真的就此打算以后都会陪沈雪妮住在这里。
沈雪妮检查自己身上,发现她穿的是余泽怀的软绸衬衫,原来穿的那件睡裙因为湿透了,被他换下。
沈雪妮脸红心跳,昨夜的片段浮现在脑海。
余泽怀差点真的又一次把她办了。
她为他掉进了水里一样的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