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麦没打算立刻回去,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履历不够厚。她想再经历一些,然后回去有资本竞争台里的大项目,转型当固定的新闻主持人。
但有些事情是由不得她的。
三个月后,京市入秋了。
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刘二柱穿上了夹克,一边穿鞋一边想着先去哪个店里看看。
结果他一打开门——人傻了!
“小麦???”
刘二柱打颤着,似乎还不确定,但那个声音委实不小。
“什么东西,刘二柱,你又癫了。”
屋里换鞋换到一半的张秀红脚下踩着一只高跟鞋,手里拎着一只高跟鞋,话里虽然在嫌弃刘二柱,人已经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了。
——张秀红突然就把高跟鞋一扔,连滚带爬地往刘小麦身上冲了。
“小麦!!!”
“冷静,请冷静。”
送刘小麦回来的同事们一左一右架住张秀红,“刘小麦同志有伤在身,需要照顾。”
“有伤在身?”张秀红麻麻地重复了一遍,似乎并不懂这什么意思。
“爸,妈。”刘小麦拍了拍自己的拐,“我这个并不是摆设。”
没有故意装洋气。
而是她在大爆炸恐活动中,退负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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