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飞坐在刘小麦后面的位置上,他扒拉着刘小麦的座椅,好奇地问。
刘小麦把他伸到她座位底下的脚打回去,然后无奈地回头看他:“你都不知道那是对的,我说选第二个你就选了吗?”
“那当然了,我相信你。”蒋飞回答的理所当然。
刘小麦:“……那你就当我随口一说的吧,蒙对了。”
现在一些困难复杂的题,在后世很多都成了定理、成了标准题型。这个要她怎么说呢。
她不会说,她妈会说。
张秀红同志张嘴就来:“我家小麦从小脑子动的比笔头子快,好多题目哟,她看一眼就晓得怎么做,这种事情多的很,不稀奇,你们以后见得多了就晓得了。”
“……”蒋飞佩服地朝刘小麦竖起大拇指。
同样是地区第一考上来的,怎么刘小麦的学习听起来这么轻松呢?
已经喝起黑芝麻糊补头发的刘小麦坚强微笑。
这次的竞赛成绩,对他们日后考大学是有好处的。
这一路上,大家叽叽喳喳,都在说这件事。
刘小麦想起来另一件事,她拽了拽她妈的袖子:“今天何在洲都来看我了,你没来看我。”
“我来了啊,我来的时候,你都走了,你跟着何在洲跑出去玩了。”张秀红小声抱怨,“都怪你三叔三婶,他们拖住我步子了。”
害得她错过太多了。
刘小麦问:“妈你跟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说什么了啊?”
“还能说什么,像我这种好人,自然只能是劝他们想开一点罢。”张秀红神秘兮兮,“小麦,你怕是还不晓得,高县长——就福宝的亲爷爷,往上升了,马上要带着一家到省城来啦!”
“……咳咳咳!!”
刘小麦被她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好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心口疼。
各忙各事的同车厢人都看向她。
张秀红慌了:“小麦,你怎么了,我给你拍拍……”
她其实搞不懂刘小麦急什么,张秀红同志现在格局大的很,看得特别开,日子都是人在过,总不能只允许小刘家过得好,不让别的人家进步吧,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而且是高县长升职,张秀红心里是感谢高县长的。当年高县长下乡,带着她上了一次报纸,这对于高县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几乎是张秀红的人生转折点了。
她张秀红从一个祸害真的变成了光荣的人。
高县长升职——他值得!
就是奇怪了,从前那么多年没有动静,怎么认了福宝之后一年半载就升了,还直接到了省里,跳过地区了。
刘小麦知道,这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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