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婶以前因为乱搞女女关系,在厂里被批.斗过。”
刘小麦:“……”
就这?
索然无味。
“小麦小麦,你什么表情,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王胜男叭叭叭。
“吃惊啊。”刘小麦说,“我在心里吃了。”
王胜男:“……”
马爱梅懂了:“小麦这叫少年老成。”
“并没有并没有。”刘小麦不敢当,她托着下巴,“徐芳,当年我三婶的乱搞对象是不是姓高?”
高县长的女儿高玲,原锦鲤文里姚静的闺中密友。
……也是福宝的亲妈。
但在徐芳的口中,又不一样:“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小呢,也没人告诉我那些事,就知道你三婶被批.斗过,但是那个女的没有,她下乡插队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因为人没了啊。
但是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姚静搞得身败名裂,另一个人却可以远走他乡,要不是自己受不了跳河了,大概可以熬个几年全身而退。这可能是高县长作为父亲能给自己女儿最大的关照了。
然而事实没有如果,大家都是这么不幸。
福宝的锦鲤运,这一瞬间都显得像个荒诞的笑话一样。
刘小麦心里宛如塞满了乱稻草,她低着头狠狠地扒着饭,连马爱梅她们说起有新同学要到班上来都没在意。
放学回家,张秀红同志还没回来。
刘小豆和刘小虎正在吭吭哧哧埋头写作业。
刘二柱同志在做饭。
“妈呢?”刘小麦问。
“跟着林委员出去开会了。”刘二柱神神道道地开口。
刘小麦:“……”
这么厉害的吗,张秀红同志真是令人不可小觑。
正说着呢,她妈回来了。
张秀红“哎呦”“哎呦”了一路,一到家,就毫无形象地把鞋子踢下,人朝床上一躺。
“我这双腿,都要为了我们小刘家跑细了。”张秀红唉声叹气。
“妈,你辛苦了,我给你捏捏。”刘小麦殷勤地过去。
“饭好了没有,我要饿昏了。这会真不是人开的,一开就是一下午,还不包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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