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叶春花自作主张安排的,也没跟刘小麦她们商量。徐芳整天疑神疑鬼,总感觉宿舍东西少了,被人偷了。
叶春花气坏了,趴在床边嗤笑:“你那雪花膏是什么好东西吗?谁稀罕要你的哟。”
“叶春花你有点过分了啊。”马爱梅也顾不得跟刘小麦讲故事了,“能不能好好说话呀?”
“徐芳有跟我好好说话?”叶春花翻了个白眼,“你们都是一国的,都在欺负我,你们以为我感受不到?哼,我才不稀罕呢。”
“叶春花,我看你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徐芳恨铁不成钢道。
她们又开始吵了,又开始吵了。
刘小麦惨兮兮地捂着额头,她果然不适合住宿。
“啪嗒”一声,王胜男推开门进来了,手里正拿着徐芳心爱的雪花膏。
“你们吵什么呢?”
“……”
叶春花冷哼了一声,又躺回去看。
王胜男挠了挠头:“徐芳,你刚刚洗脸的时候把雪花膏丢在水池子那边了,我给你拿回来了。”
徐芳歪了歪嘴:“……谢谢啊。”
尴尬,太尴尬了。
刘小麦默默地拾起来书本,去外面背书。外面虽然也吵,但是比起来宿舍,至少不会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她刚走出去,就有人找她。
“刘小麦,你爸来了!”
诶?
今天又不是星期五,刘二柱同志过来找她干什么呢。
难道又是发了一笔横财,准备带她阔绰地吃一顿?
刘小麦来劲了,巴巴地跑过去,立刻被刘二柱同志热泪盈眶拥入怀中。
“麦啊!爸争气了!爸要带你当城里人啦!”
刘小麦:“???”
她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狂跳,“爸,你宿舍分下来了?”
“小麦,你怎么一猜就猜中了呢!”
不愧是他大姑娘,就是聪明啊。
刘二柱和刘小麦坐在学校里头的花坛边上,把他怎么跟会计斗智斗勇弄到最好的那间宿舍的艰难历程跟刘小麦复盘了一遍。
说的时候刘二柱恨不得痛痛快快哭一场,他太激动了,他怎么就把这种大事都办成了呢。
说完了之后,刘二柱的心情有几分平复,他拍着大腿感叹:“幸亏我在厂里遇到的都是好人啊,他们都帮我,才叫我心想事成了。”
王副厂长带他进厂,陈组长给他让出了房子,梁组长给他指出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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