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看了一眼三个孩子,刘小豆和刘小虎正在分吃鱼籽,刘小麦倒是在听,但是一脸的单纯,仿佛就是随便听听,不懂意思的。
这就好这就好,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
刘三柱感觉到了他二哥二嫂的敷衍,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么多年了,本来那些风言风语都散了。坏就坏在静子要收养福宝,那些往事又被掀起来了,他们非得说福宝长得跟之前的男人像,传静子又跟那个男的好上了,这不是冤枉人吗?”
刘三柱越说越痛心。姚静是多善良多心软的女人只有他知道。
张秀红和刘二柱:“……你说是,那就是。”
问他们干什么,他们哪知道什么冤枉不冤枉的。
“这就是冤枉!”刘三柱愤怒了,捏紧了拳头还砸了一下桌子,“从来就没有什么男人!那些长舌妇嘴里传的男人,其实是个女人!”
……刘二柱打了个嗝。
他和张秀红面面相觑。
刘小麦也震惊了,她仔细回想原锦鲤文是什么情节,姚静是什么背景。
可惜一团乱麻,除了出生在重男轻女的老姚家什么都没有。
这难道是随着她的改变,剧情崩坏后老天爷给姚静加戏了?
刘三柱痛彻心扉:“那个女人我还见过,扎辫子穿裙子,跟静子从小玩到大,后来家里出了事,被弄到远远的地方去了。不晓得怎么回事,外头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非说叫那个名字的人是个男人!”
说着,他又用拳头给了桌面“哐啷”“哐啷”好几下。
立刻有饭店服务员警告他:“同志,请爱护公物!再砸桌子我们就要请你出去甚至上报你单位了!”
刘三柱:“……”
他冷静了。
看着一脸颓丧的刘三柱,刘二柱“嘶”了一声。
张秀红立刻看着他,刘二柱憋了半天没憋出半点意见,干脆捂住半边脸:“红子,我牙酸。”
张秀红白了他一眼。
她纠结地问刘三柱:“那福宝是怎么回事,是那个、那个女人的孩子吗?我说你们怎么好端端收养了个小姑娘。”
“静子没说,我也没问。福宝是她从公安局领回来的,看着和那个女人很像。静子心软,她明明晓得收养了福宝别人会怎么想她,她还是收养了。”
刘三柱痛心道,“后来果然这样,厂里的话传的越来越难听,连福宝是静子偷跟奸.夫养的都传出来了。静子怕这里环境伤害到孩子们,就带着他们住到乡下了。”
真是一个忍辱负重的虐心故事。
刘二柱拍了拍刘三柱的肩膀:“都过去了,早知道是谈这些,我们兄弟俩应该喝一杯。”
不是你们要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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