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便贪心。
贪心不好!
没听过有这样一句话么,贪吃贪睡,添病减岁。
只是口腹之欲和睡觉,没影响别人都得添病减岁,更何况还贪心长生。
道法自然,越求越没有!
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再瞧着有度真君,潘垚眼里有淡淡的嫌弃露出。
这千百年的日子,真是白活了!
……
再一次示意陶花子将灵牌写上名字,这一次,上头是徐昶和徐清的名字,毫不例外的,这灵牌又被雷云纹的袖袍击碎了。
到了后面,陶花子的手有些抖,这是被伤着了。
玉镜府君沉默了下,“师兄,你斗量金的坟,我烧了。”
潘垚探出头,“不错,一个都没留!”
“是你!”有度真君眼神阴沉了下,“好,很好!”
也是,如今回来一瞧,见着千年前的师弟,还有身具偃骨的潘垚,有度真君当下便明白了,徐家最近的危机果真是坟场出了问题。
这是引着自己出现呢。
“看来,师弟今日是执意要和我作对了?”
玉镜府君没有应声,只宽袖一拂,周围有光点浮空,凝聚成了巴掌大的仙鹤模样。
仙鹤一振羽翅,长唳一声,紧着朝着西南方向飞去。
有度真君的视线跟了跟,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脸色当即一变。
“不好!西南九幽!师弟,你这是捎了信去幽都?”
“是。”玉镜府君点头应下。
“找死!”有度真君气急,他是当真没有想到,师弟旁的未多做,只捎了信去九幽。
毕竟,不论是剜骨夺仙骨,亦或是自己制藏魂三器,这都算是他们师门里的事。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犟着嘴喊着行事自在逍遥似山风,有度真君也知道,不论是剜骨夺仙骨,制作藏魂器,亦或是自己剖善魂转世,夺舍肉身……桩桩件件,于修行之人人而言,都是是大忌。
六道轮回,功过审判,岂容他人破坏。
当即,他五指微敛,猛地就朝自己心口抓去,一个吃痛,指间有白色的莹光抓出,只一缕,淡若未见。
潘垚不解:“府君,他这是在做什么?”
玉镜府君:“剖善魂以备万一,为之后留一线生机。”
潘垚恍然,这是又想养个小号了!
他不知道么?地底受贿的那一个鬼仙,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府君,你蔫坏蔫坏的。”潘垚瞧着玉镜府君偷笑,明明知道有度真君下头的靠山被抓了,也不告诉他。
剖魂多痛啊。
玉镜府君:……
他一拍潘垚脑袋。
“说得大声了些。”
潘垚不在乎,“不打紧,我瞅着他剖完才说的。”
有度真君痛得厉害,呼吸时心口都是痛的,听到这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玉镜府君轻咳一声,“幽都前些时候,捉了个转世的鬼仙,据他所招,千百年里,他为师兄行了多个方便,助你善魂投胎,幽都正气着呢,誓要缉拿这私扰六道轮回的要犯。”
有度真君当即脸色又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