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大庭广众之下,是有点羞羞。
“土土啊,看什么呢。”
潘垚摇头,愁大苦深,“当人媳妇哟,真是难,有黑锅,甭管大口小口,她都是主动又积极的背,难,真是难!”
于大仙:……
……
临分别时,潘垚让张玉橘将那些金饼收好,别的不说,要是盖房子用了金饼,那宅基地的名字一定得改好名儿。
“鬼物的钱财,阴煞之炁,寻常人难以承受。”
“要是起房子的宅子名字在二老名儿下,让他们莫名沾上因果,那就不美了。”
“有道理有道理,”孙永传感激,“还是小大仙想得周全,等过几日,镇上的领导上班了,我就改了宅基地的名儿,再去芭蕉村寻您。”
“到时啊,就麻烦您师徒二人,再帮我看个吉祥的日子动土了。”
因为潘垚这一手不凡的本事,孙永传都不好意思喊阿妹了,既然她旁边的师父是大仙,那小姑娘的名头便添个小吧。
土地有灵,刨土也是讲究吉时吉位的,到时,动工盖房子锄的第一把锄头,要依着吉时吉位走。
亲身经历了金牛报春,以及木梁藏鬼的事后,孙永传对这些祖宗传下来的事,那是更讲究了。
潘垚干脆,“成!”
她想了想,又道,“不过,伯伯您尽量挑周日过来,我算过日子了,过了十一,我就得去上学了。”
说着说着,潘垚自个儿都惆怅了。
糟糕!她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呢。
孙永传:……
“噢噢,好的好的,我挑着周日去芭蕉村。”他说着话,自己都恍惚又荒谬了。
这小大仙,她怎么还得苦恼着上学啊。
孙永传偷偷的打量潘垚,心中思忖。
这,该不是才二年级吧,也对,上次瞧她也格外的可爱娇憨,那几天,那是日日来他摊子前买一黄纸袋的炸炒米。
一口一把,吃得又香又欢。
潘垚鼓气,都不想开口了。
一年级,她才一年级!
……
“对了,我给小大仙拿些糖炒米,都我自己做的,原先是做给自家孩子吃的,我去拿。”
孙永传进了灶房。
这时候的灶房都是单独的一个屋,所以,它没塌,这会儿,里头堆了好些东西,都是孙家的家当。
孙永传找了一会儿,再出来时,手中提着两包的黄纸袋,往潘垚怀中一塞。
瞬间门,潘垚的小脸都被这黄纸袋淹没了。
好香呀。
深吸一口,都是炒米的香气,还有甜腻腻的滋味。
糖炒米,那是用糖将炒米炒在一块,冷却后再切成巴掌大的小方块。
香酥的炸炒米里淌着汁水一般的糖浆,甜滋滋的,咬上一口,又酥又香,那甜味儿一下就甜到了人的心头。
……
回了芭蕉村,瞧见两袋的糖炒米,潘三金又想念叨,于大仙自行车一蹬,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接给潘三金来了个他不听,他不要听的任性背影。
潘三金瞪眼,“嘿,这老仙儿!”
“盘盘,你瞧老仙儿,他瞅着我竟然直接就走了,你说他……”
潘三金回过头,想要拉潘垚做主,才回过头,就见潘垚抱着黄纸袋,哒哒哒的往房间门里跑去。
潘垚脚步轻快。
得跑快一点儿,她手中还藏着半瓶汽水呢。
橘子味儿的,不能给爸爸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