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子越看她越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他这话一出,就连丛孺跟贺松彧都看了过来,贺老爷子瞥到贺松彧看他的眼神,再加上旁边丛孺张嘴惊讶的样子,老脸一僵,为了解开心中疑惑,语气有些急,有些重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觉得你这名字熟悉。我有个老友,我跟他年轻的时候经常去看歌舞剧,有个女演员她名字里也有这个踵。”
这事贺松彧听他妈说过,别人是去看歌舞剧,贺松彧他爸是去看当时经常给演员拍照的贺松彧他妈。
贺老爷子:“郝长安,你还记得他吗?”
丛孺亲眼见到他老师的笑容怀念的问,“记得。他现在在哪儿啊。”
贺老爷子沉默了片刻,语气略含悲哀,“他死了。”
气氛一时变的哀戚,丛孺疑惑的看向贺松彧,无声的张嘴,怎么回事?郝长安是谁?
贺松彧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一个伯伯,早年在前线牺牲了。”
黄梦踵嘴角不自然的落下,她轻轻啊了声,整个人都出神了一样,“怎么会……”
贺老爷子无比惋惜:“走很早了。”
丛孺走到黄梦踵身边担忧的按住她的肩膀,“老师。”
贺老爷子回忆道:“我夫人后来还去那拍照,”说着一顿,他看了看丛孺,又看了眼抱着孩子的贺松彧,“都是缘分。”
缘分更妙的是,丛孺后面才知道,他跟老师待过一段时间的大剧院,贺松彧的妈也经常去,但他们从来都没碰见过。
贺松彧微妙的道:“人生的三十二年前都在与你错过。”
丛孺被他的话震惊了,低声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还想提前霸占我三十二年。”
听完丛孺话里的愤愤不平,贺松彧觉得可惜了。
丛孺对贺松彧的母亲很好奇,他好奇那是怎样的女人,贺松彧的父亲他见到了,年轻时也是身形伟岸相貌堂堂的男人,现在依稀可见当年风采,丛孺甚至能从他脸上窥探出贺松彧将来老了的样子。
贺松彧听了表示不一样。
丛孺问他哪里不一样,他闷了半天,“帅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