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浑身一震,从女儿喝到奶的那一刻,旁边的贺松彧就已经把脸转了过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丛孺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手卷着胸前的衣服,一手抱着女儿背过身躯。
他小声的骂道:“看屁看。”
他一害臊就是这种样子,耳垂如柿子般火红火红,他的动作也不见细致温柔,只能从笨拙中发现他的小心翼翼,脖子后面那一片宛如黄昏天空上最绚丽的一片橙红。
“其实。”
贺松彧开腔说:“你手抓着衣服太麻烦,不如把衣服扣子解了,敞开胸膛给渺渺喂。”
丛孺色厉内荏,脸皮艳丽如霞光,“有本事你来喂,没本事你给我闭嘴,看看看,看你个头。老色痞。”
贺松彧看丛孺跟看一只张牙舞爪的伸爪跃跃欲试,要打人的小老虎一样。
他淡淡道:“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没有女乃水。”
他话语里听起来还有几分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故意逗丛孺的,总之不怀好意。都是男人,懂的都懂,丛孺知道这会他脑子肯定半干不净,他疼的抽气一声,贺松彧紧跟着问:“怎么了。”
丛孺低头看着女儿,咧呀说道:“渺渺,跟爸爸打个商量行不行,别咬爸爸那儿,嘬的轻点行不行。”
贺松彧意外的说:“她居然咬你。”
丛孺一脸根本不见怪的表情,帮女儿解释,“她才多大,什么都不懂,我都不跟她计较,你计较什么。”
贺松彧:“她把你的女乃子咬坏了怎么办。”丛孺头皮都炸开了,气急败坏说:“那也是我的女乃子关你什么事!”
贺松彧劝他,“你别激动,它掉出来了。”
渺渺嘴里的豆豆一脱离,嘴巴还无意识的在动,连接几口吃到的都是空气,发现不对开始对他俩哼哼唧唧。丛孺顿时觉得贺松彧好烦:“都是你,烦死了,别打扰我喂女乃。”
贺松彧乖觉的道:“我可以不说话。”他眼也不眨的盯着丛孺,知道再说下去就要把这人给惹爆了,看丛孺给女儿喂女乃没看够,贺松彧当然不肯轻易在这时候出去了。
跟在丛孺身旁生了根似的,像个社会观察学专家一样,在丛孺自己发一两句牢骚时,专找切入点,说说他的看法,“你女乃水好多,渺渺喝这么久还没换边。”
丛孺顿时大惊失色,贺松彧看他表情不对,“怎么了。”
丛孺慌里慌张的说:“要、要换边吗?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