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都疼成这样了,你还有力气说话呢。”
庞得耀在旁边看他眉头紧皱,恢复了点血色的脸还是白的跟瓷器一样透亮,“哎,你这真受了个大罪……不容易啊。”
丛孺:“我让你帮我看着孩子的,怎么样,漂亮吗,好看吗?”
他躺在病床上,眼珠明亮的好像贺松彧耳垂上黑钻内敛幽沉的光,手不安的摩擦着床单,脸上看似平静,一些细节性的小动作还是掩饰不住他的期待紧张。
“健康吗,她好吗。”
“好!”庞得耀眼鼻一酸,“非常好!”他上来就捶了下丛孺的肩膀,伴随着医生进来后瞪大眼睛的咆哮,忘了他还在病床上,为兄弟感到不可思议,“你真牛逼。”
最后庞得耀被护士面无表情的赶了出来,“对病人出手,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庞得耀怂如狗:“……忘了忘了,我错了。”
他抬头,阴影处贺松彧居然还没走,刚才丛孺跟他说的话他也听见了,两只手不由得握成拳头,昭示着他内心也不见有多平静。
他跟着贺松彧来到另一处,那里好多早产儿的保温箱,两人盯着其中一个,“丛孺要见见孩子。”
……
病房。放晴的日光让室内光线明亮如洗,婴儿的叫声在播放了第不知道几遍后,被搬着字典坐到床边的庞得耀吐槽,“你到底想好叫什么名儿没有,实在没定就先取个小名,先叫着。”
丛孺眼珠子跟黏在手机上似的,“小名也要好好想。”
庞得耀脑仁都在疼:“那你倒是想啊!”
他这些天,天天往医院里跑,也没去找文雪,都要引起误会了,他谁也没说,谁知道他是在医院里伺候这位大爷。
“要不叫小喜鹊,跟我们小麻雀作伴,小喜鹊,小麻雀,嘿嘿。”庞得耀干脆替他想了个。
丛孺思索了番:“听着不错,就是有点不顺口。”
“那你想叫什么?”
丛孺还没想好,摇了摇头,“等我再看看字典。”
庞得耀想他取个小名儿都犹豫,过了半晌说:“……我还想到个,你要不要听听。”
丛孺朝神神秘秘,卖着关子的庞得耀看来,挑眉示意他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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