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嗯。改两个房间。”
保姆好奇。
贺松彧:“一个是孩子休息娱乐的房间,一个是卧房。”
没听说他结婚了的保姆一时震惊,“贺先生哪里来的孩子?丛先生知道吗?”这么多天她多多少少已经知道了贺松彧跟丛孺的关系,两人也没避讳她,保姆看出了门道只是不说。
这下一听贺松彧有了孩子,联想到丛孺的出差,莫不是因为贺松彧跟谁生了孩子被赶走的,保姆一想脸就绿了,开始为丛孺打抱不平,结果一句话熄灭在对方的回应里。
贺松彧:“丛孺的。”
“孩子是他的。”
保姆好半天才愣愣的追问:“那、那丛先生呢?”
贺松彧:“去接孩子了。”
保姆迷迷糊糊的看着贺松彧跟设计师沟通怎么改设计,为改造的房间尽心尽力的样子感到迷茫,如果孩子是丛先生的,贺先生难道不生气吗。
为了知道坏了丛孺的孩子的女人是谁,庞得耀这几日天天找他来报到。
丛孺已经跟他说累了,傍晚过后两人到小区里散步,主要是丛孺吃多了消食,庞得耀是过来八卦兼蹭饭的。
天边的云霞反射的光笼罩着外出活动的人,丛孺就在这艳丽的霞光中,养的水色白润的脸皮,和愈发柔和的气态像极了将要熟透的果实,庞得耀跟他绕着篮球场散步,目光一时从打球的人那挪到他身上,把他给看愣了。
丛孺好像回到了他十七八-九岁,模样最张扬盛艳的年纪,有种不分男女的俊美。
庞得耀刚要问他,“你吃什么仙丹妙药了,怎么跟要回春似的”,丛孺走在篮球场的围栏外面,一颗球砸过来,砸到铁丝网上,还是让人一惊。在丛孺以为自己又要被篮球砸了,真他妈有缘时,他被人从后面擦肩而过,差点撞上,丛孺险险的避开了。
跑步的人抬手向他致歉,很快就跑走了,庞得耀的骂声也消散的很快,丛孺松了口气,“没事,咱们换个地方。”
跑道上来回的人太多,丛孺也怕被人撞着。
庞得耀:“走吧。”
丛孺这回小心看了下后面的人,却忘了脚下的石子,“草。”他身形一晃,崴脚了,没摔,手撑着庞得耀,疼的抽气。
“怎么样。”
丛孺:“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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