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这边靠着厨房,里面还有人。”
贺松彧:“我可以吻你吗。”
丛孺:“……”
外面的风声很大,他们的位置就在窗户旁,橱柜上的热水还冒着白色的雾气,紧紧捂住双眼的小麻雀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心脏却紧张的像只兔子在赛跑。
她紧张的问:“好、好了吗。”
她声音太小,导致那两个人根本没听到,好奇心驱使她偷偷张开指缝,可是她太矮了,结果除了那两张浑厚的重叠的背再看不到其他的,仅仅如此,就足够叫她小小年纪,脸红心跳。
一声闷哼过后,其中一个被推开,丛孺狠狠瞪了贺松彧一眼,嘴里满是白酒的味道,小麻雀在看到他嘴唇被吸的红艳艳后,害羞的叫了一声,捂着脸跑进厨房了,剩下丛孺尴尬的对贺松彧道:“你他妈怎么说不听。”
贺松彧:“我听。”
丛孺将信将疑的盯着他的脸,“你醉了?”
贺松彧反问:“我醉了吗。”他看着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喝酒也不上脸,就是专注的盯着一个人看时,又冷又凶。
丛孺不理他,往餐厅里走,他好奇贺松彧是怎么走出来的,庞得楣他们会放他走?
一只手将他拽住,“别去了。”
贺松彧清醒的好似没沾过酒,他看向餐厅的位置,用大义凛然的口吻炫耀道:“是我赢了,他们不行。”
丛孺微微一惊,贺松彧缓缓回过目光,寻求夸奖,“我厉不厉害。”
丛孺:“……”这还没醉他是不信的。
但是还好贺松彧没有发酒疯,他只是不让丛孺回去餐厅,并且拽着他的手,对他的归宿心心念念,“葱葱,回家。”
“路上小心啊。”
丛孺拿着手电筒,朝目送他们的庞得楣的妻子和小麻雀挥手,“嫂子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们走了。”
回去的路上贺松彧倒也还算安分,本来是一前一后,后面变成了并排再走,丛孺走在里面贺松彧在外面,替他挡住晚上的寒风。
丛孺注视着前方的路,灯光照耀在地上,为他们指明方向,丛孺问他,“你到底醉没醉。”
说醉了,贺松彧又各方面都很清醒,说没醉,不管是说话还是举动,都比清醒时要更热烈,极尽撩拨之意。像要搅乱一池春水,趁着醉酒,谁也别想好过。太过犯规。
他宁愿面对清醒的贺松彧,也比面对趁着醉撩拨的他不上不下的贺松彧强。
丛孺等了片刻,结果回应他的是一道轻轻的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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