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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彧跟机器人一样,“是的,你们不能在一起了。”

小麻雀听的好伤心,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俩,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丛孺:“……”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天身边的男人会跟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第一次见就把小麻雀给弄哭了,时候还不管不顾的对酒醒了大半,要去厨房拿菜刀剁了欺负他女儿的家伙的老板,淡淡的道一声“幸会,我是贺松彧,来接葱葱”,便拉着他走了。

丛孺:“等等,小孩子你也好意思欺负?”

贺松彧搂着他的肩膀,两人共撑一把伞,大部分的面积都遮在丛孺身上,他看见贺松彧的肩不过几秒之间就被淋湿了,登时皱眉,却听他道:“年纪再小,性别也是女的,这点,我很吃亏。”

丛孺顿时哑口无言。

贺松彧挨得他好近,紧贴着他的背,打开副驾驶的门,拥他回车上,丛孺坐在里面,贺松彧站在雨伞下方,两人四目相对,他说:“你不相信?你对我已是患得患失的存在,叫我寝食也难安。”

第49章 尊贵的贺先生。

雨夜贺松彧暧昧不清的话,让丛孺跟他之间的气氛越发怪异。

晚上睡觉丛孺破天荒的失眠了,就跟有人在他心尖上挠了下痒痒,激起身上的痒意后就不管了,他也不好意思跟人家说要不你再挠挠?

说患得患失的是贺松彧,真正寝食难安的是丛孺。

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这么不清不白的,丛孺想的抓心挠肺,又不敢把人弄起来问问,只有大半夜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失眠,旁边贺松彧却睡的很香。操。

所谓当两个人的关系中有人进一步撩拨,另一个人就会处于被动的下方。

对方做什么,另一个都会一惊一乍的,会不由自主的想很多。

丛孺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快被贺松彧搞的精神分裂了。

他到院子里看看狗,贺松彧就忙不迭的问他,“你去哪。”

丛孺说了,他什么也没说,就上楼拿了件外套,还特意为他披上,丛孺心里一暖想说谢谢,贺松彧却说:“不用谢,我是怕你感冒传染给我。”

丛孺还能说什么,只能阴阳怪气的说:“那应该不会,我还没走出去,你就把帽子手套外套给我戴上了。”

贺松彧嘴角抿了一簇笑意,淡淡道:“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丛孺在这种环境中,变成了一根弦,被贺松彧捏在手上拨来拨去,他只能笨拙的发出嗡嗡的声响充当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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