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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孺甚至想要吟唱一首“请把我的喷子,带回你的家,请把你亲爹留下”。

施舍给他的,是下一秒贺松彧的一顿凶悍激动的回击,“那可不行。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不服我的样子,你龇牙的时候美极了,丛孺,你看什么辣妹,要什么小妖精。你什么都不穿都比她们辣极了。”

丛孺也曾在这种上面说过马蚤话,通常都是为了增加彼此的情-趣,但为了照顾不太能接受的女人的感受,都不会太过露-骨,可他现在面临是和他一样的同性,是男人,他备受刺激,也知道贺松彧感到刺激,在这一刻他们的感官是相通的。

他红着脸,流着汗断断续续的回击,不是故作桀骜故作野性,从上到下他的头发丝都在表达着对贺松彧永不屈服,他不知悔改,顽固到底,真正的野马难驯,提醒着骑在马上的人时刻绷紧他的头皮,拴紧他的脑袋,不然稍有不备就会被他跌下去,丧生马蹄。

那我也甘愿的。

贺松彧摁着丛孺的脖子,驯马人高高骑在极品宝马的背上,烈马嘶鸣,驯马人扬起长鞭,他们之间永不臣服于对方,这场较量会从天涯辗转至海角,如非至死方休,否则永不落幕。

贺松彧:“我会送一条裙子给你。”

没有羞辱的意思。

只是单纯觉得,你穿会很美。

第26章 错过。

黄梦踵身体不好,进医院那一年,丛孺经常去帮她代课。

她是大学舞蹈系教授,舞房靠南,楼下有一棵大树,说是她十几岁时移植过来的。她老了那棵树伸展枝丫,吸收阳光雨露,长成了枝繁叶茂,与舞房齐头并进的高度。

岁月匆匆,伊人容颜褪色,它却依然生长的旺盛,开出火红的花朵。

彼时丛孺是除了那棵巨大耀眼的红花楹树以外的第二个被打卡的校园景点。前不久他刚从一场颁奖典礼下来,作为冠军舞者的他也是黄梦踵的舞团里的首席,熠熠星光之下他依然凭借自身的容貌气质,在那么多好看的男男女女中脱颖而出,惊鸿一瞥,内心深受震撼。

那时他还年轻,也相当气盛,他对老师的弟子比黄梦踵要求还严格,即便校内校外许多怀春的少男少女打卡红花楹树,偷看丛孺,他也从未对年轻香甜如蜜的女学生们下过手。

程漪出国嫁人,没有她还有其他师姐、师兄,他们感情不错,经常会来指点学生一二。丛孺在当中又是年纪最小,学校大搞答谢投资商举办的文化表演活动,黄梦踵有任务,她不在,丛孺也要帮她把任务做好。

排练表演的那段日子,很多舞蹈生都是凭着丛孺的脸咬牙坚持下来,练的比比赛还要辛苦,大型群舞,丛孺冲的就是帮老师正扬名气去的,力求舞蹈精美技术精湛,学校还联系了市内广播电台的导演和新闻媒体指导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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