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跟它大爹整齐一致的扭头,丛孺张了张嘴,差点就说他们是一对真“父女”了,“来,乖宝贝,到爸爸这里来。可怜的孩子,还没学会跑,就被逮住学英语。”
他一张手,探花就如风一阵下了沙发,起跳冲进丛孺怀里,发出伤心死了的抽噎,丛孺服了,真没见过这么会撒娇通人性的狗。
贺松彧更是盯着探花,一副严父看慈母,要养出不孝子的神情,“不是你说的,‘女儿’跟你一样,聪明的一批,高考又如何,上个清北不是难事。”
这话是丛孺说的,可那是前半句,后面句是贺松彧自己加戏,他不承认啊,“原来你那么早就到了。”
丛孺挑眉道:“既然你都来了,为什么当时不打招呼,宁愿等在外面抽烟。”
贺松彧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丛孺疑惑且不耐烦了才说:“我打什么招呼,有人拿着我‘女儿’献宝,好的好似一家三口,我进来当电灯泡么。”
丛孺:“……”阴阳怪气,掐死。
贺松彧:“你恩师的儿子和你关系很好?”
丛孺从沙发上站起来,哄着探花等会抱它,他放好电脑,整理办公桌后准备走人。
贺松彧跟在他身后,听他道:“一般吧,读书时候他就比我大了三届,我升高中他已经大学了,除了寒暑假平时更不怎么见到。”
说完丛孺一怔,他诧异的看了贺松彧一眼,他们之间很少会聊起彼此的过去,个人的私事,就好像特意保持距离,两人只有床-伴这样界限分明的关系,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能毫无芥蒂的接上对方的话,就好像两人真是朋友一样。
“我看他对你不一般。”贺松彧语气淡淡道。
丛孺可没觉得宋仲夜对自己不一般,宋仲夜其实对黄梦踵的所有学生都一个态度,他随性的道:“哪儿那么多不一般,要不一般,那也是看在我老师的份上,看我可怜多照顾一点。”
他走到车前,“喂,你不自己回去?”
贺松彧揉着探花的头,低头道:“跟你小爹说,今晚要睡大爹脚边。”
丛孺:“……你妈的,你就不能让它上床睡怀里?”
贺松彧黑黢黢的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丛孺,摇了摇头,认真的道:“不行,我怀里只能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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