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抓住丛孺一只手,“我牵着你,小心,别摔了。”
丛孺脖子一紧,贺松彧保持着刚好的距离,牵着他的脖子也牵着他的手,不会让丛孺感到被勒紧的窒息难受,“你又想玩什么把戏,都说了我晚上还有事做,现在不想要。”
办公室的门打开,贺松彧指挥着睁大眼睛,好奇又兴奋的望着他们的女儿,“探花,出去待会。”
丛孺叫嚷,“干什么干什么,快给我松开。”
“贺松彧我警告你,时间没到别跟我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啊,我今天没招你惹你吧。”
贺松彧:“我想操你。”
丛孺:“……”
贺松彧把他推到桌子旁,“你都起来了。”
丛孺觉得自己也快变态了,他竟然会因为贺松彧这么做而感到兴奋,“你不能因为你时间没到,就阻止我想要,你任何时候想要,我都愿意满足你,你不能对我不公平。”他冷漠的声线中隐隐透露出委屈,丛孺听的呆了片刻。
这回贺松彧没把他彻底扒了个干净,他似乎很喜欢看丛孺只穿一件衬衣,钮扣全开,衣襟大敞的样子,领带从脖子系到了嘴上,贺松彧从背后牵着领带一边弄他,丛孺失神的甩着头发,洒下零星的汗珠。
朦朦胧胧间听见贺松彧虽晚但到的追问:“陪他打球?”
“不跟我做?”
“叫他哥,那你叫我什么。”
丛孺没想到贺松彧居然会因为宋仲夜而吃醋,他疯了吗。
嘴里的领带被扯出来,带出一串涎水,汗水也流进了眼睛,丛孺眼眶红红的,像是被弄哭了一样,“滚,那是我老师的儿子,你以为跟你一样,叫哥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
贺松彧有一下让丛孺说话都不利索了,大脑停顿一秒,腰身都在颤抖,“你,顶多,算,野……男人。”
“!”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贺松彧低沉的轻笑,“我是你男人?”
这个说法很明显让贺松彧的怒气值减弱不少,他口头占着丛孺的便宜,丛孺很难说出话来,两手撑在桌子上,觉得快要站不稳了。
结果贺松彧扶着他的腰,贴在他耳旁舔了下他的耳垂,在引起丛孺颤抖之后说:“我骑的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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