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黄梦踵一直在说宋仲夜一心扑在工作上,似乎都没想成家立业的事。
宋仲夜:“你平常四、五个女朋友的人,会没有精力?花太多,不好挑么。”
丛孺一直当他是哥哥那种人物,虽然不亲近,但私底下他把黄梦踵当做母亲,宋仲夜自然是他哥了,被对方知晓他以前的私生活挺乱的,就挺尴尬。就好像他在他们面前装着乖,没想到也有被发现露馅的一天。
“哪那么多,哥你听谁说的。”丛孺尴尬了一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坦然的道:“就算是,那也是两厢情愿,我可没有玩弄过哪个女孩的感情。而且我现在根本没再和她们……”
他现在都是跟贺松彧睡觉,开始习惯了对方的身体,温度、力气甚至节奏,他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很不满足的信号了,或许有,但是不知道贺松彧是怎么做到的,仿佛能精准的抓住他最想要发泄的时机出现。
通常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低于三四个小时,有时是一个下午,或是整整一晚,他被贺松彧喂的总处于一个刚刚好的饱腹状态。丛孺还担心自己屁股会烂掉,贺松彧弄来的那什么宫廷秘药对的起它的名字,把丛孺经常使用的地方,精细保养的成了全身上下最嫩最弹的部位。
他已经快忘了女人的身体女人的气味和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就仿佛之前那些男男女女的关系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丛孺很不详的拧起了眉头,惊恐的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还能跟女人有创造生命大和谐的机会吗。
宋仲夜听他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等了片刻丛孺却出神了,“和她们什么,来往?所以意思你现在是单身。”
他不知道宋仲夜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感情生活,就算是熟人丛孺也不适应,何况他和宋仲夜也并不熟络,他眼神逐渐清明的看向宋仲夜,随时都轻佻含情的眸子一旦忘了遮掩,就会暴露本性,都是男人,他好奇的问他,“那夜哥你呢。”
他读书时期就听说宋仲夜贪了恋爱,但是从没见过他带女朋友出现,至极他的对象都处于“听说”的状态。
代驾的人来了,打断了宋仲夜和丛孺的对话,丛孺起身送他到门口,宋仲夜忽然对他说:“我单身两年了,没精力交女朋友,连朋友都很少来往了。有空去打球,去不去?”
丛孺对球没什么兴趣,可宋仲夜要约他,丛孺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而且他还要表现出高兴热络的样子,“成啊,怎么不去。今天吃饭的钱我转给你,哥你记得收,本来就是我邀请老师吃饭,让你花钱还挺不好意思。”
楼梯口的灯晕黄明亮,一道香烟被点燃的声音伴随着代驾的说话声响起,烟圈缓缓飘到丛孺脸上,走出来才错愕的发现贺松彧满脸皆是冷漠的站在车门旁,等在工作室外不知多久了,地上的烟头提醒手头上的不是第一根。
贺松彧视线错开了宋仲夜,直直的看向丛孺,他不知道是从哪个庆功会上下来的,原本一身西装革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衬衣解开了几颗纽扣,领带也松垮的挂在脖子处,袖子卷起露出遒劲有力的手腕。
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打在贺松彧鬓角眉梢,他那么高,一点也不弯腰驼背,挺拔的居高临下的盯着丛孺嘬着烟蒂,并对丛孺旁边的男人视若无睹,可是危险还是爬上了丛孺的脊背,汗毛直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