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翻翻其他的都说的是,发育正常的男性是不会怀孕的,没什么意思,放下心来的丛孺便关了电脑。
上面都说男人不会怀孕了,那就不用想什么避孕不避孕的事,丛孺将这些抛之脑后,没了贺松彧,自以为恢复宁静生活,心情顿爽。
他开始与人恢复联系,一周没去工作室上课,也要跟他们通知自己回归的消息,甚至他已经联系好了等忄生瘾再次发作时,一起去酒店或者到他家里来的鼓掌对象。
约好的对象声甜人美还不矫情,身段柔软跟丛孺合拍,打心里丛孺认为,真的要比男人要好。
不知道梆梆硬的男人有什么乐趣,心情舒爽的丛孺倒头睡到天亮。
早上起来差点摔个趔趄,伸手摸头,像喝醉了酒,感觉有点糟。
丛孺带的学生来的很早,是今年的艺术生,知道他从外地回来,还特意买了一束鲜花抱到舞房里来。
门是文雪来开的,她目光担忧的看着开车过来,戴着白色口罩,脸上皮肤微微熏红的丛孺,平时的一双点漆眼睛,因为一点小感冒而更亮了。
犹如醉酒的那种亮,目光触及,都有被熏着的错觉。
文雪对丛孺总是念念不忘,面露崇拜,上回见他被人带走,后来通过丛孺的电话得知他人没事,只是遇到事情要跟人家说清楚,到今天才等到他回来,总有一种望眼欲穿,许久不见他的怀念。
丛孺把捎带的从酒楼订的早餐递过去,“明天我来开门,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让你帮忙管理工作室这几天辛苦了,要不要放几天假给你。”
文雪就知道他这人虽然身边女人多,但那都是身体上的关系,感情上丛孺从来不谈,他和每个女人都说的很清楚,也从不撩拨过谁。
文雪喜欢他这点,又恨他这点,丛孺要是再过分些,不那么体贴和没有那不经意的温柔就好了,她也就不用总是对他念念不忘,下不了狠心。
“什么啊,我也是工作室最受欢迎的老师之一,你以为暑假结束,我后面就没学生上课吗。”文雪朝看着他们聊天的学生笑笑,半是玩笑半是正经的说:“再说丛老师这么帅,我少看几天就亏几天。你感冒都来上课,我更不能随便请假。”
丛孺感冒好像是被贺松彧弄狠了的后遗症。
虽然现在是夏季,那天晚上确实被贺松彧冲了许久的冷水,又加上男人和男人一起,使用的并不是正常用来舒缓生理-需要的部位,加上有点使用过度的炎-肿,贺松彧和丛孺都没有经验,没想过事后上药才导致身体感冒。
这事文雪还不知道,丛孺更不会说自己跟一个男人做了。
不是没看见文雪眼里对他的情谊,他心里无奈的叹了声气,她的感情他真的没办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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