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掷地有声的道:“来夜场不玩玩你当来做慈善啊,下楼嗨啊,你们不去我去,白浪费我这身打扮。”
他看向庞得耀,从小长大的兄弟虽然长歪了,看起来比他老了六七岁,还是凭着灵犀,精准的领会到了丛孺的意思。
“对对对,一直在这聊也没什么意思,几位放心,等你们玩开心,东西肯定在回来路上,要是不愿意到楼下嗨,楼上贵宾卡座也是有的。既然来了就乐呵乐呵,酒水随意,怎么样?”
庞得耀极力劝贺松彧他们去玩,丛孺等得不耐烦,往卫生间走去,贺松彧盯着他背影半晌没说什么,周扬已经自顾自的去外面看看情况了。
跟监控器似的,回来说:“丛先生去舞池跳舞了。”
庞得耀听了,心里怪怪的。
丛孺一入舞池整个人都嗨了,他沉浸在炸裂的音乐中,情绪得到发泄,冷静下来后有人摸到了他的手,夜店里的漂亮妹妹清纯的对他示好,丛孺盯着对方看了几秒,反手抓住女人的手,在她手心挠了挠。
眉眼很轻佻,目光含情,一点就燃。
贵宾座位上,庞得耀倒好香槟,请贺松彧喝,对方盯着舞池的眼神专注,庞得耀好奇他在看什么,随着他的方向跟着看了一会,忽然想到,是不是在看自家兄弟?
他想到丛孺事先跟他说的吩咐,极力劝贺松彧喝酒。
“贺先生,这杯交个朋友。”
李辉也看到了丛孺在舞池里骚,听到庞得耀的话只想嗤笑,一杯酒就想跟他们老板交朋友?
而贺松彧大部分注意力都在下面,他接过庞得耀递来的酒杯,庞得耀劝他,“贺先生,喝啊。”
贺松彧在他豪迈的邀请中,瞥了眼杯子里的液体,冰块在暧昧的灯光下呈现出鎏金色。
庞得耀已经在咕噜噜的给自己灌酒了,他在紧张的观察贺松彧有没有喝,看见对方嘴唇碰到杯子边缘,心里松了大半。
丛孺让他请贺松彧喝酒,往他酒里下点东西,最好能借着这点药加女人留住贺松彧,这个晚上都别来找他。
庞得耀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直到丛孺火爆且不耐烦的吐槽,“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忄生生活,老子憋的整个人都快爆掉了,给我困住他,别让他来打扰我!”
怎么才能不让这个姓贺的打扰他那身体有点病病的好兄弟?
下点让身体功能激动的药,再送他一个女人,让姓贺的老板办他的好事,与他的好兄弟丛孺互不干扰,这不就皆大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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