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峰主龙章凤姿,这一辈无人能出其右。百里道友得了这么一个徒孙儿,实在让我等嫉妒得紧。”
百里停风笑道:“缘分天定,道友不妨再等等,说不得龙子凤孙就在日后。”
“顾小友还没有道号吗?哦,原来是等双修大典上再取,那我等便等着二位的喜酒了。”
“多谢前辈。”
“敬前辈一杯。”
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流水宴摆了七天七夜,等送客人回了客峰,九黎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百里停风摆了摆袖子,随意地躺在长榻上,束缚了七日的白发披散开,同九黎说:“姓龙的小子抱得美人归,风流快活,倒让我老头儿为你操心操肺,哼。”
九黎抿唇忍着笑,没提醒他那姓龙的小子同谁在风流快活。
衡锋凑过来道:“不如我们也办个结契大典,办个七年八年的,换姓龙的来操劳?”
百里停风的眼刀横过来,冷笑道:“滚。”
衡锋苦着脸说:“停风待我好生无情,你先夺了我的元阳,后夺了我的清白,却不肯对我负责么——停风风风风——”
百里停风一袖子把人打出了洞府,“好走不送。”
回头迎上九黎那双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睛,顿时头疼了。
他摆了摆袖子,有气无力道:“长凌也带徒孙儿回去休息吧,师祖这把老骨头耐不住折腾,得歇一歇。”
他摆出疲态,九黎也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告退了。
回了雪陵侧殿,他才兴冲冲道:“师祖和师父说,是酒后不慎,听衡锋师叔祖的话,可没有这么简单啊。”
顾长凌好笑道:“还能怎么不简单?”
九黎嘿嘿笑:“衡锋师叔祖说夺元阳那事,师祖有一回说漏嘴,是他绑了师叔祖,还上了留影石,结果衡锋师叔祖何许人也,当真给他演了一场活`春`宫。这回,说不得也有什么故事。”
顾长凌把他提起来,抱在怀里,“小九想听故事,大哥说给你听,如何?”
九黎立刻把什么故事都抛在脑后,在顾长凌脑门上亲了,笑嘻嘻地问:“今天听什么故事啊?”
“酒后乱`性,欲拒还迎,如何?”
顾长凌说。
九黎从他怀里跳下来,取出灵酒和同心索,眼睛亮亮地说:“我要乱你,师兄可千万别轻易从了我。”
“我尽量。”
顾长凌取过灵酒,洒然饮下。
灵酒沾了唇,将下巴和脖子都打湿了,没入白色内衬的衣领,消失不见。
顾长凌一身酒气,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师弟拿着绳子,想做什么,嗯?”
他摇摇晃晃地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他。
那微微皱着的眉,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被酒气染上一点若有似无的色气,让人恨不得将他的衣裳撕开,顺着酒水的指引,一路TIAN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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