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与此同时,蔺言听到纪绥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这是大树还给啄木鸟的礼物。”
蔺言愕然抬头:“!”
他就知道!
纪绥亲他就是为了报复他!
靠靠靠,最毒男人心!男人心,海底针!
纪绥很快松了手,蔺言还处于愤懑中,亲吻仪式到此为止。
蔺言一边捂着嘴角,一边含泪走下台,纪老爷子推着轮椅过来,朝他伸了伸手。
纪老爷子看到他眼里泛着泪花:“这是什么了?怎么哭了?快,小绥,给他递纸!”
蔺言哀怨地看了眼纪绥,委屈回应:“没事,我太高兴了爷爷。”
纪绥转身随手扯了两张纸,但是没递过去,低头亲手给蔺言擦了擦眼角和嘴角,或许是真有些心疼,动作倒是格外轻柔。
好在伤口不大,没一会儿就停止了出血。
没等纪老爷子继续拉着蔺言唠嗑,纪绥就拥着蔺言去敬酒了。
蔺言回想起上次在庄园时敬酒的惨烈回忆,认真询问纪绥:“上次海岛那张轮椅还在吗?”
纪绥:“?”
蔺言:“我觉得还能二次利用。”
“……”纪绥沉默了两秒,解释道:“这次只象征性地敬几桌,不会太累。”
蔺言眼睛一亮。
纪绥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补充了句:“不能去何铭宇那桌。”
蔺言:“……”
话虽如此,但蔺言还是和他大哥碰了杯酒。
原因是何铭宇他爹跟纪家长辈挤在了一桌,何铭宇就趁机凑了上去,纪绥总不能把他赶走,只好沉着脸看他俩飙戏——
“小弟,今天是你结婚的大日子,作为大哥,我一定要敬你三杯!”
“呜呜呜呜呜大哥……”
纪绥冷着脸打断:“不能喝三杯。”
蔺言和何铭宇同时看向他,异口同声:“为什么?”
纪绥默了默,随口道:“事不过三。”
“……”
“……”
离开何铭宇那桌后,蔺言低声说了句:“纪先生,我觉得你变了。”
纪绥抿了口酒,心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俩货待一起的时候,脑回路会变得这么与众不同。
但或许蔺言知道为什么,于是纪绥很给面子的接了下去:“哪变了?”
蔺言:“你以前都不会跟我大哥说这么多个字!”
纪绥:“……”
算了,蔺言能知道就怪了。
纪绥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以前是不是还说过不能再喊何铭宇大哥?”
蔺言呆滞片刻,委屈巴巴:“忘了。”
不过很快,他又扬起灿烂的微笑:“不过事不过三,我还有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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